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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松眼神中闪过受伤,他将被子给梁淳羽盖好,然后拉了凳子坐在床边说:“这是安神药。”
梁淳羽没有说话,他抗拒地闭上眼睛,显然是不相信段松的花,段松是无所谓他相不相信,但段如意的锅他是不像再背了,于是他向梁淳羽坦白自己的重生,前因后果一一道明,梁淳羽听着听着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一直变换着,一会儿是仇恨屈辱,一会儿又是惊疑不定,可见他心里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段松讲完,梁淳羽摇着头说,他不能接受那个毁了他清白的人就这样消失了,那样罪大恶极的人就该千刀万剐而死,而不是这么轻易就消失了。
段松平静地看着再度激动的梁淳羽,他看着他眼中又涌出了泪水,段松很心疼,要是以前,他不爱梁淳羽,对于他的遭遇只会同情,但如今,他对他有了情,那样的感同身受,让他自己的心里也升起了无比的愤怒。
“你还记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吗?”段松问道。
梁淳羽听后沉默了,他再度闭上眼睛,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竟然比他以前在梁家的日子还要清晰,他很痛苦,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如此造化弄人。
“我解开你的绳子,你不要再做傻事了,你是男子,本不该如此脆弱,过去的都过去了。”段松轻声劝说着,梁淳羽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段松站起来给他解开手脚的绳子,梁淳羽虽然没说话,但当段松碰到他的皮肤时,他还是会颤抖。
段松眼中闪过黯然,说了句“我去外间睡。”后就离开了里屋,外间只有一张硬榻,段松抱了被子躺下。
他知道这个时候梁淳羽定是不愿意看见他的,他本该去其他屋子,但是段松怕,怕梁淳羽想不开,这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
梁淳羽头很痛,心也很痛,不过那颗安神药起了作用,即使他再难过,还是睡了过去。
鸡还没叫段松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一夜未眠,两眼发青,外面天还是黑的,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燃尽了,他穿好衣服从门里出去,连夜赶到人牙子那儿开始敲门。
“娘的,什么人,天还没亮!”人牙子打开门,段松没等他说下一句直接掏出一锭银子,人牙子果然不说话了。
“我要两个人,机灵的,会伺候人的。”段松说明来意,人牙子立马明白了,拿出几张契约然后带着段松去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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