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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浅叹了口气,转回头继续看他的风景。
“还在生气吗。”霍云江走到他身旁,把手里的热饮往他那边递,“喝点热的。”
“不要。”傅璟三偏过头,既不伸手接,也不看他。
对方没再勉强,把手收了回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口:“不喜欢,洗掉就可以了,况且也没人能看到。”
“……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听。”
“今天早上去办公室干嘛了?”
“关你什么事啊。”
“关心你而已。”
“我用不着你关心!”傅璟三低声吼道。
霍云江说话轻飘飘的,语中带笑,还嘲讽十足:“……闹脾气?”
“……霍云江,你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傅璟三气恼道,“我突然把你摁在床上要给你纹身,你心里舒服吗?”
霍云江想了想,认真道:“我不介意。”
“你他妈就是有病……”傅璟三这么说着,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转头走了。
他们俩长达一个月的冷战就是从这天宣告开始的。说是冷战,但其实是傅璟三单方面不怎么理会他;霍云江还是一如既往,每天去走廊倒水时还会顺便帮他倒一杯。
看见傅璟三晚自习不上就走人,霍云江问过一次他要去干什么。
他没说,可没过多久霍云江就知道了。那天早上办公室门口约莫有哪个学生听见了,然后这事便成了随口一提的八卦,很快传到了霍云江耳朵里——傅璟三没钱读书,晚自习不上,在外面搬砖。
他们看低了搬砖,或者说看高了傅璟三——他倒是想去工地上,可就凭他的身板和年龄,包工头未必肯要他。
傅璟三先在堕落街找了一圈,没找到要兼职的地方;后来他阴差阳错地路过码头,倒是顺利找到了份装货卸货的兼职,从下午放学忙活到晚上十二点。他没得挑,更不敢挑,每天下了课就直奔码头,晚饭都顾不上吃地开工,往往到十点多空闲点的时候,会跟着那些中年打工者一起买份一素一荤的盒饭。
周末的时间他也没放过,索性再找了份兼职,在商圈内的饮品店。
傅璟三把自己忙得像陀螺,以为自己就没时间再去考虑霍云江的事。
可实际却恰恰相反,在他做着这些不需要动脑子的机械工作时,霍云江的脸在他脑子里阴魂不散。他能在学校里刻意避开一切和霍云江的接触,却无法避开自己不受控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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