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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江你他妈什么手艺啊……”他凶悍骂着下了车,男人却勾着嘴角在笑。
傅璟三来了火,从他手里夺下剪刀,不由分说地把人按在刚才他坐过的石头上:“我跟你说你完蛋了……”
“剪好看点,不**Y**Q**Z**W**5**C**O**M**然难受的是你。”霍云江只这么说道。
“我难受什么啊?”
“我又看不见我自己,都是你在看。”男人说,“难看好看,反正都是你在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再这儿跟我闹,等下我不小心把你耳朵剪了我不负责啊——”
如果说霍云江只是单纯地想做“替他剪头发”这件事,那傅璟三便是报复心上来,决心要把霍云江剪成秃子。
最后在他的鬼斧神工下,霍云江的脑袋这边多一撮,那边秃一块,帅气完全湮灭,只剩下搞笑。
同样的剧情便再来了一次——霍云江并没他自己说的那么无所谓(也可能是***Y***Q***Z***W***5***C***O***M#言&&&情#中文&&&&网没料到傅璟三做这么绝),在照过镜子后同样黑了脸:“我只是剪得不好,你是故意气我?”
“不是,”傅璟三说,“是故意报复。”
“哦,那你很厉害。”
“承让。”
他们在清晨的冷空气里谁也不理谁地坐着抽烟,等到拖车公司的人带着汽油找到他们时,想笑他们搞笑的头**Y_Q_Z_W_5_C_O_M**发,却又被低气压吓得不敢调侃。
直到他们抵达下一个市区也没谁先退一步,冷战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傅璟三开着车在某条街上停下,只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便甩上车门走了。
霍云江跟着下车,两个人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
To be continue
番外 在路上(下)
傅璟三钻进了路旁一家看起来就很实惠的精品店里,再出来时他下意识望了望四周,哪儿也没见到霍云江的人影。
稍微下去了点的火气又“噌”地冒上来,他烦躁地站在车旁等,眉头皱得很紧,表情像要去寻仇,路过的行人都不敢往他那边多看一眼,生怕触了霉头。
“怎么不进去车里。”忽然,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对的方向传来。
他一回头,就看见男人顶着那头实在寒碜的头发朝他走过来。手里还抓着两根冰棍。
约莫是霍云江这模样太搞笑,傅璟三想绷着脸,却没办法忍住笑意:“噗……”
霍云江并不生气,像是在过去几个小时的冷战中已然接受自己“斑秃”的头发,只将手里的冰棍往前递了递:“吃吗,牛奶味的。”
“吃!”傅璟三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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