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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方才他也在回忆着万钦所说，曜在他的眼里何尝不是明月般的存在。

高高在上、渴望而不可及，这一点他早已深有体会。

为了能够离曜近一点、再近一点，他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每一滴汗水和眼泪都是为了他，为了成为可以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为了有朝一日，他会多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是个一扫而过的余光，都能让他无比的满足。

“那是他的事，不该由我来评判。”修轻轻挣脱了曜的怀抱，正视着远方的白雪，说的平淡无波。

“你是要将我拱手送人？”虽然很不满意修的答案，但曜还是谨记妹妹的嘱咐不再对修乱发脾气。

修没有转身看他，却也发现了他语气中的隐忍，心中不免有些诧异。

“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所属物，何来送人一说。”

“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曜一把抓住修的手臂，迫使他转身面向自己。

“可你并不是我的。”面对着曜，修的心里酸酸的，眸子里...........y......Q.....Z........W..........5..........C........... O........M..............言...............情.........中...............文..........网...亦满是水雾。

这雾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凝结成了水滴，缓缓的溢出了眼眶。

看到这两滴眼泪，曜的身子立刻就僵住了。

十年了，无论自己如何鞭打揉虐，修从未在自己面前流过一滴泪。

曾经一度让他以为，修生来就没有泪水。

“你做什么？”

修惊讶不已的看着曜低头凑了过来，慌乱不已的想要推开曜。

直到脸颊传来一个湿软的触感，修这才明白曜想要做什么。

他居然在舔食自己的眼泪！

“咸的。”

随后便趁着修发愣的空挡吻上他的唇瓣，轻柔似触碰稀世珍宝般。

修也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中渐渐沉沦，就连门外有人他都没有发现。

~

立在门口的万钦，顺着门缝瞅着里边温馨的一幕，泪水也是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他的双手紧握，咬破的唇瓣在冷风中越发的刺痛，心口处更是像被人揪住了一般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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