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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曜抿起唇角。
阮向笛不耐道:“到底做不做……啊。”
话没说完,便有什么东西进去了,是陆景曜的手指。陆景曜对阮向笛的身体,比阮向笛自己还了解,稍稍旋转了几下,就找到了阮向笛的敏感点。
只一按,阮向笛就抖了一下,缩进了陆景曜的怀里。
“是你要做的,等会儿可别哭。”陆景曜哑声说。
阮向笛以极忍耐的语气说:“……你别太久了,我后天还要拍戏的。”
陆景曜在阮向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而后低头啃阮向笛的脖子:“这可由不得你。”
阮向笛仰起头,意乱情迷之中竟还有理智:“别,印记……”
陆景曜松开了嘴:“我知道了。”
事情就如阮向笛设想的那样,等到做完,天色都晚了,之前吵的内容也都忘了,吵不下去了。不过,意料之外的是陆景曜做得格外的久,他嗓子都叫哑了,男人也没停。
幸好酒店隔音好,其他人应该听不见。
阮向笛浑身软绵绵、汗津津地靠在陆景曜怀里,暗自心想。
“洗澡么?”陆景曜的嗓音带着情欲未散尽的沙哑。
阮向笛懒懒地抱住陆景曜的腰,含混道:“累,你抱我去。”
这样温驯的阮向笛,陆景曜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了,因此竟忍不住地笑了声,内心出奇地柔软。
“好。”
男人将他拦腰抱起来。
等洗完澡,阮向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竟然还一直没跟徐向晨说一声!徐向晨现在怕是要急死了。
想到这些,阮向笛连忙从地上堆着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几十条消息,都是徐向晨一个人发都。
阮向笛给他回了几条安抚他。
“我没事,还活着,陆景曜没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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