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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枢没想到他就这样温顺,惊讶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白舟的手很冰凉很削瘦,骨节分明犹似玉石所雕,他握紧了,笑着将白舟拽进怀里。
白舟醉眼朦胧,脸颊绯红,吐息之间都是酒气混了衣袖间常年冷香。那香附在他耳垂,缀在他颔尖,匿在他襟下。
他醉里伸手推顾长枢,却被顾长枢锢住了双手。
他的后脑勺被顾长枢一手摁住,随即他冰凉薄唇便落在了他唇角之际。
那触感轻如鸿毛犹似蜻蜓点水,只是一触即分。
但却似是有一颗星火落在了唇齿间,炽灼非常。
白舟踮起脚,整个人压在他怀里,像是想瞧瞧刚刚落在自己唇角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迷蒙着醉眼,一下将顾长枢扑倒在雪地里。
顾长枢盯着他,不敢稍动,出声问道:“白舟哥哥,我是谁?”
白舟努力将他辨认,说:“你是……长枢。”
15哥哥,我觊觎你好久
顾长枢支肘一撑,翻身将他压在雪地里。
九年。
他对白舟的情似是愈酿愈浓,愈灼愈烈,历久弥新。像他当年捧在手中的暖炉中炭,沉默烧久了,才在燃至极尽之时噗呲溅出一粒火光。又像他当年赠他的霜白匕首,终年不曾饮血只躺于他襟后心口,支着他砥砺前行劈风斩雨。却也春深似海而日长似岁。
他不知已有寒夜几何,这人就是一如此般着一身白衣入了他梦,受他锢于身下。
他沉默地看着白舟,眸中一如夜色漆黑浓重。
他的手摩挲着白舟腰,甚至是愈发往下。
白舟醉醺醺呢喃:“冷。”
顾长枢的手顿住了。
白舟抬眼看着他,眼眸里覆了一层模糊水光,眼角泛**Y/Q/Z/W/5/C/O/M**红:“你抱我。”
他轻声轻气的,像个小孩子在撒娇。
顾长枢张了张嘴,发出声音来嘶哑得很:“好,我抱你。”
他将白舟抱起来,他只觉得这个人很轻很软,让人很不想撒手。
他将白舟打横抱走进廊道,走到一半时忽然将人带进昏暗墙角。
他放白舟下来,他醉得没气力靠着墙就要往下滑,他摁住白舟,捧着他的脸,垂下脖颈,撬***Y***Q***Z***W***5***C***O***M#言&&&情#中文&&&&网他唇齿,白舟牙关微张,被他搅得天翻地覆承受不能,用力推他搡他,却被欺负得更是厉害,软了骨子。
“长枢,顾长枢……”他唇角湿濡,如鱼离水挣扎喘息,“你住手……住嘴啊。”
顾长枢隔着衣料用力摩挲他单薄脊背,他玉肌薄层嶙峋露骨,脊骨冷硬犹似汉白玉石,几欲迸出。
指尖脊骨相抵,他眼底似有一簇暗焰愈燃愈烈。
他嗓子沙哑在白舟耳边压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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