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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第一道鞭子却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抽了下来,白舟的后背瞬时皮开肉绽,氤氲出鲜红血迹,染在他的白衣上尤其触目惊心。
那痛是痛入骨子里的,白舟两眼一黑。
“你们要我独身前来,我来了。”顾长枢掀开金军帅帐,将一卷羊皮地图放在肘间,沉稳踏入。
士兵在金首领耳边汇报搜查过顾长枢身上没有兵器。
金首领眉开眼笑,勉强压下得意洋洋翘起的眉毛:“咳。降书呢?”
顾长枢从怀里拿出一封文书,伸出手,金军士兵接去上呈给了首领。
顾长枢:“人呢?”
金首领一边拆文书验真假一边朝手下挥了挥手,让把人带出来。
白舟被人推搡着出来。
他的背上满是沁血鞭伤,原来的衣衫早被鲜血湿透满是浓重血腥,却刚被换了一件一模一样的白衣,此时看不出严重伤势,只见星点鲜血,惨白面色。
白舟见到顾长枢,脑袋里便“嗡”的一声骤然空白,手脚冰凉微微颤抖。
他隐约明白了什么,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身上单薄白衫血迹斑斑,他声泪俱下:“顾大将军!我从未想过……您就叛得这样快!”
他泣血哀鸣,心中大恸。
他怎么就……还是如此了?!
顾长枢不曾看他一眼,他目不斜视走到金首领面前,道:“金军首领——我这里有一份地图,要赠予你们的城池,都在上面画了红标。”
“哦?”金首领目露贪婪,“拿过来看看。”
顾长枢微微一笑,情绪***Y***Q***Z***W***5***C***O***M#言&&&情#中文&&&&网隐秘藏匿乌沉眼底。
他垂下头颅,垂手缓缓地一分一毫展开羊皮卷,手指摩挲着羊皮纸。
在地图完全展开的一刹那,金首领只见那地图之间寒光一闪,一柄锋锐的匕首便被顾长枢握着冷冷捅入他的身体,鲜血狂涌。
“白舟,走!”
他冲向白舟,却被金军士兵的长枪从背后一枪穿膛。
“顾长枢!”
顾长枢反手将匕首用力一掷,正中士兵眉心。
营帐中,两具尸体,一位将死之人,地上鲜血淌出三尺溅红营帐缟素。
“顾长枢……顾长枢!”白舟踉踉跄跄地扑过来,泪水瞬间充盈眼眶疯涌而出满脸泪水。
他勉力托起顾长枢,又瘦又单薄的双手吃力却又紧不放手地抓住他,白舟不管不顾地背起他,拔足往帐外狂奔。
这夜月光很亮,像他在华京城的任何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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