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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别墅前摁了摁门铃,片刻江家的保姆就走了出来。
陈婶儿吃惊地“啊呀”了一声:“舟舟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边说边打开了铁门,领着他进来。
陈婶:“怎么带着行李呢?是出什么事儿了吗?现在老爷和太太也不在家……”
白舟初中的时候寒暑假常来江家小住,不过长假正是江逾玩儿得最野的时候,那会儿他愣是一面也没有见过江逾。陈婶却很熟悉他,而且总是对他多加关照。
陈婶是待在江家的老保姆了,摸得很清楚老爷和太太的意思,明白老爷太太已经把白舟当作半个自家人,他要有麻烦老爷太太必然不肯袖手,才领着白舟进了江家宅子。
白舟腼腆地笑了笑,撒谎不打草稿地说:“麻烦陈婶儿了。我住的那间出租屋屋主现在不出租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地方去,只好来这儿了。”
他刚上高一的时候本来是住宿生,但后来和江逾搅和上,“他”为了和江逾多处一会儿,就自己攒钱租了一间屋子,把学校宿舍退了。
这情况江家人算是知道一半,他租了房子住,但不知道是为了江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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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一如计划顺利,白舟住进了江家。
他就住在他以前来江家常住时的那间客房,隔壁就是江逾的房间。
于是等江逾鬼混了一晚上上午回家时,就看见了眼前的画面。
细伶伶的少年人穿着宽松的雪白衬衫,坐在飘窗上,安静地看书,在他的寝室里泰然自若地,光裸着两条长腿,纤细白皙。
06盈盈江春雾气浓
他的衬衫钮扣解到了第二颗,隐约露出纤巧锁骨。
江逾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外套领带胡乱掉落地上。
浴室里零落水声渐起,白舟推门进去的时候江逾已经颓废地泡进了浴缸里。
江逾似有所感般地抬眼看他,水雾氤氲满室朦胧里白舟朝他走来。
水汽沾湿了少年眉睫,他五官线条愈发温润柔软。
而他的身躯很清瘦地撑在衬衣里,在跨入浴缸折下身躯时刻宽松的衬衫立即湿透贴服在他脊背腰线,隐约透出玉色肌理。
阒然无声,无需言语。
齿列互磕,唇舌相缠。
浴缸水面渐作摇晃,起起伏伏波澜不断。
白舟发梢沾水,发丝湿漉地贴服在额角。
他隔着徐徐升腾朦胧水汽看江逾模糊眉眼,在轻喘闷哼里靠在他耳边说了一声:“我爱你。”
江逾动作一顿,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指尖埋入他湿漉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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