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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案人也问了,没有头绪,这不才……”
“你们怀疑我当事人?有证据吗?”
“这不是还没……”丁澍城要崩溃了,一遇到卫恩,他就觉得自己嘴笨得跟什么似的。
“卫律师,你也知道里面那位太太的丈夫是个什么人,今儿个他们公司要开会,一直找不到人,这事儿才捅到我们这儿来的……你看你能不能让她配合一下我们例行询问工作?”丁澍城这话说得百转千回的,实在是没法子了,才会这么说的。
“配合探员调查是公民义务,但是既然是例行询问,我也要在场。”
丁澍城立马答应了,赶紧让人搬了一张凳子,让卫恩坐在黄敏芝身边,自己和东城区警局另一个探员坐在对面。
一场新的询问开始了。
卫恩开门见山地说:“最近我当事人正在跟林先生诉讼离婚,这件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说吧。”
丁澍城顿了顿,才问:“林太太,你最后一次见到林先生是什么时候?”
黄敏芝说:“上个星期我就从星河别苑搬出来了。”
“从那次之后就没见面了吗?”
黄敏芝看了卫恩一眼,说:“还有一次……”
“是什么时候?”
“两天前,林晟生约我去星河别苑把事情说清楚。”
黄敏芝看着眼前那盏台灯,陷入了回忆里。
那天,是她搬离家之后第一次回星河别苑。家里一切如初,却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后来她发现,是心态不同了。
林晟生仍旧是那个样子,四五十岁的人了,虽然没有年轻人的神采飞扬,但仍旧宽肩蜂腰,岁月太优待他,竟比原来更添了一分沉着稳重的姿态。只不过估计这阵子股价跌得太厉害,又被狗仔队穷追猛打,眉头紧锁,很有一些颓唐的愁容。
“你来了,坐吧。”
林晟生兀自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黄敏芝别过脸:“有什么事你说吧。”
林晟生双手交叉:“敏芝,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不在乎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二十年,就是养一棵树也有感情了,你不顾及你自己,也顾及一下柏然。”
“他一直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我知道他都是在哄我的……这二十多年他一直这么哄我,事到如今还是这样子。我说我不会再被他蒙骗。”说到这里,黄敏芝声音哽咽,顿了顿,再没说下去。
丁澍城和另一个探员对看一眼,问:“后来呢?”
“后来我们不欢而散,谈不拢,我就走了。”
“在这之后就没再见过林先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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