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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务没处理。”男人低低地道了一句,已经算是一个较为明确的答复。
灰沉沉的天空此刻像极了一块深不见底的泥潭,大雨让能见度变得极其低,远处坦克行驶上正路带来的震感在脚底浮现,男人呼吸沉重,一切似乎都在变得压抑。
他今天心情并不好,所有有眼睛的人丢能看出来。
秘书拉开了后座车门,耐心劝说着:“您今天状态不算好,真的不用回家休息一下吗?”
男人摆了摆手。
他不想回去碍安渂的眼。
副官冒雨追了过来,在男人坐入越野关上车门后拍了拍秘书的肩膀:“我等会会让人送甜点去统领的办公室。”
秘书回头,对上了一张常年投身战役中的粗糙而不修边幅的脸,有些犹豫:“您……”
“我是为他好。”副官丢下这句话,转头就在自己的队伍来迎接自己时挥身离开。
办公室内拉着厚重的深红色窗帘,没开灯,室内所有事物都是一片黑暗。
走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秘书先行推开了们,打开了屋内的灯火,随后有些彷徨地站在门口,目送男人进入,退掉深绿色的军式外衣,秘书赶忙接过,将其挂在一旁的衣服架子上。
男人神态带有难以掩饰的疲倦,甚至还有些许烦躁,他坐进了那张摆满各式各样文件夹的办公桌后,背后是被窗帘遮蔽住所有景色的窗口,身体面对着办公室门,只要人进入,第一眼就能毫无保留地看清这个男人颇带焦虑的面容。
秘书跟在这个男人身旁几年时间,对方很清楚致使他暴露出这幅神态的最终原因,这位在军区内上帝一般威严显赫的存在,向来气势如虹坚毅如钢,但不论多么坚不可摧的人,都会有最为脆弱的的一面,再怎么掩饰,任会有稍不留神入侵在外的神态。
对于邵云赫来说,家里那唯一一个夫人可能是他仅有的软肋,孩子长大了,无需他过多担忧,何况那小子早在他心窝子里那个人的细心教导下变成了一个不错的成年人。
曾年往事中的大多记忆早已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但任何与安渂相关的画面,他都仿佛上一刻刚历经过似的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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