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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火光下,安渂的脸颊呈现出一片迷离的光晕,漂亮得队伍里好几个alpha心下燥热。
偏偏一看队长,冷着一张脸,不喜不怒的,正人君子样儿都快透出来了。
安渂饿了,一直吃。
邵云赫就坐在一边儿,沉默地擦着他那把擦拭得比在场所有人的脸都干净的AFM枪。
没人知道,这把枪内最后一枚子弹会在之后救下安渂一条命。
当然,也没人知道,他们最后会走到一起。
分分合合多次,纠结不分到了白头。
是命。
也是天注定。
此刻的救助院内,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安渂困难地从床上坐起,小楼里安静不已,凌晨时刻内的一切事物仿佛沉溺入黑暗的怀抱,声音与光芒化为虚无。
安渂不知为何感觉胸腔沉重,连带呼吸都有些费劲儿。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邵云赫都保持着每晚下班时间给他发消息打电话的习惯,但是今天没有,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安渂了解对方,知道那个男人不会随随便便改掉一个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何况对方已经把每天询问自己的动态和身体情况放在了首位,态度之严肃。
安渂从一开始不喜欢这种被人监视一般的讨厌慢慢变得无奈,最终习以为常。他知道,那是对方对自己的爱意表现之一。
他觉得有些奇怪,这种感受并不只是因为对方今日的缺席,而是那股心悸感。
安渂一手落在胸口,觉得有些想吐,却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他两个小时前给对方发了消息,对方没回,打了电话,也没接。
他感到莫名其妙,隔了好一会儿才焦虑地给邵云赫的助理打去了电话,让人意外的是那个向来不会拒绝任何人来电的助理居然也没接。
这下子,疑惑彻底在肚子里炸开,安渂托着肚子想要站起,肚子却在这时疼了起来,他撑着床头费力地站了起来,想去拿丢在书桌上的手机,可就在他即将拿到时,腹中镀来的痛感骤然上升几个度,安渂脸色一变。
一声痛苦的惨叫突然打破了黑夜,正在睡梦中的孩子们惊醒,睡眠向来清浅的兰正巧起床喝水,在听到叫声时推开了安渂的房间,表情瞬间凝固。
他在因印入眼帘的一幕吓得大脑空白时赶忙转身对着一旁的睡房呼救:“梨花!!!”
阵痛来袭,安渂痛得直接跌坐进书桌旁的沙发里,徐梨花来得及穿好衣服,衣衫不整地奔了过来,走廊内几间属于任课老师的房间门被人推开,在见这位副院长表情不太对时皆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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