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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诩以纸做刀,划破手腕,殷红的血顺势流入左手白玉瓷碗中。
殷红血液在碗中越积越多,红白相映,异常妖艳。云诩看着碗中的血,喉间干涩,黑眸中,一闪而过一丝红光,嗜血的冲动涌上心头,有些渴。
放满半碗血,云诩捏着白玉瓷碗碗沿,手腕一转,白玉瓷碗重新回到暮山老祖手中。
暮山老祖点点头,道:“明日记得过来一趟,听说你也去玄武洲支援了,走远了,我难取血。”
“知道了。”云诩低头,舔去手腕上的血,腥甜,抬头,道,“我取血的事老祖你也与师尊说了?”
暮山老祖刚要道没有,只听窗户边传来一句冷笑。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云诩心跳骤停,他猛地转头,对上站在窗户外面的风长安。
恍
四目相对, 寒光从窗外瓢进并不宽敞的房间,云诩脸色煞白, 背脊发凉, 他下意识退了几步, “师……师尊……”
风长安冷斜他,转身从正门进来, 目光不善的看着暮山老祖:“老祖,你要我弟子血做什么?”
气势排山倒海而来, 锐利的风刃割得人脸痛。
暮山老祖窥破天机,元气大伤, 比不得风长安, 被风长安压在下风,他脸色有些难堪,道:“空怀, 你这就有些过分了, 护犊子也不是你这么护的。”
风长安懒散的掀起眼皮:“我乐意。”
语气轻飘飘, 说不上轻蔑,更说不上友善, 随口而出,张扬到极点。
暮山老祖神情一恍惚,仿佛回到百年前, 那时,宗内还未因一线天战死而大换血,风长安也是这么张扬, 什么事都是随心所欲,一句乐意,劈山断河,就没他不敢的。
不虞的皱起眉头,暮山老祖放下白玉瓷碗,以免后面出现争执,打破瓷碗,白白浪费血液。
他道:“空怀,这是在宗内,清韵宗。”特地强调最后三个字。
“那又怎么样?”风长安平静道,“难道有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允许还手吗?没有这个道理吧。”
暮山老祖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老脸有些挂不住,讪讪道:“行行行,我不跟你说。你自己问你那徒弟,你问他,我欺负没有?我千把岁的人,怎么可能还欺负一个小辈。”
云诩低垂着头,单手包扎着手腕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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