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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文蔷在病床上躺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却只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恢复了。
陈阿婆本来还想要文蔷在医院里面多观察一段时间,文蔷却坚决地选择了出院。
巷口的花店因为许久没有人管理,看上去有些萧条。
文蔷推开门,看着店里落败的花草,只觉得陌生。
“小文啊,你刚刚恢复不要太累了,那些重活儿累活儿都让小柯来做,啊。”陈阿婆不住地叮嘱。
文蔷反应过来陈阿婆嘴里的‘小柯’是谁。
她抿唇笑了笑,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陈阿婆这才回了自己家。
文蔷进门,将挂在门上CLOSE翻过去,她没有着急着整理那些枯败的花草,倒是径直上了二楼。
夏季的床铺就算半个月没有晒过,依旧干燥。
文蔷倒在小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她听见耳边传来了一些声音,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大声。
滴答——滴答——
像是水滴坠落的声音。
文蔷挣扎着爬起来去看自家总是出问题的老式水龙头。
却破天荒地发现并没有在滴水。
她揉了揉眼睛,莫名清醒了过来。
小窗外日薄西山,陈阿婆的声音伴随着炊烟从隔壁楼传过来:“明仔,叫你蔷姐姐过来吃饭。”
“好的奶奶。”明仔是陈阿婆的孙子,今年不过刚刚小学五年级。
在文蔷恍神的时候,伴随着叮铃一声,明仔已经推开了花店的门,青稚的少年音传了上来:“蔷姐姐吃饭了。”
“来了。”文蔷应了一声,从木质的阶梯上走下来。
坐在陈阿婆家里的餐桌前,看着熟悉的几个人,文蔷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
不用再时刻担心自己会死。
也不需要时刻被那些杂乱的声音惊扰。
但同时,她也再不能看见那个总是挂着一张冷面,指腹却十分柔软温暖的男人了。
第二天文蔷找了两个临时工将花店里的东西都清空了。
打扫干净后,文蔷又变成了以往那个连轴转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花店老板娘。
订花,查物流,签收,插花,包装,摆放。
每一个流程都是她亲自经手。
供应商因为文蔷许久没有和那边联系,这回为了拉进感情,送了文蔷一束上好的雪山玫瑰。
其中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夹杂了一朵白色的蔷薇。
在雪山玫瑰中显得这么格格不入。
文蔷将那朵蔷薇拿出来。
旁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你好。”
文蔷转过脸,刹那间有些恍惚。
等她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地露出一个微笑:“你好。”
帅气的人眉眼总有几分相似。
可不是他。
“这束雪山玫瑰,能让给我吗?”清隽的男人笑着问她。
文蔷将玫瑰上面挂着的卡片抽出来,将玫瑰递出去,道:“送给你了。”
说罢她拿着蔷薇上楼。
被塞了满怀鲜花的男人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纸币,压在了柜台之上。
文蔷找了个花瓶将蔷薇单独放起来。
这是一支品相很好的白蔷薇,花瓣雪白,每一瓣都绽放得恰到好处。
小小的窗台前面,白色的蔷薇迎着阳光孤独地站立着。
文蔷看了几眼就挪开目光,准备继续去忙花店的事情。
却不想刚刚下楼,就看见罗月莲正将柜台上的几张纸币往口袋里塞。
“你在干什么?”文蔷的声音降了一个度。
罗月莲本来还有几分被抓包的尴尬,可等钱进了口袋,底气又足了起来:“我来看看我女儿,不行?”
“没人需要你来看。”文蔷说着来到柜台前面开始整理单子。
罗月莲一听就不乐意了,道:“你翅膀硬了,不服管束了是吧?你别忘记了以前是谁眼巴巴地……”
“够了!”文蔷恼火地打断她的话。
文蔷指了指店门口的方向,冷声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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