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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被人欺辱的一幕又浮现在萧定北脑海里,他觉得今晚留下,怕再受羞辱。
今天萧定北和赵昌盛一致得出结论,不能和司马覆硬碰硬,要避其锋芒,暗中发展势力。
压抑住心头火气,萧定北转身就走:“朕今晚去善贵人那里!司马卿自便。”
域北地处边关,北方常有匈奴来犯,萧定北镇守域北,事情又多又杂,很少有精力分散于男欢女爱,现在唯有的善贵人,还是萧定北成年礼时候,按照皇子的一贯惯例,母妃安排给他的一个贴身丫鬟。
这丫鬟一个月前刚为萧定北生下了一个儿子,也是萧定北目前唯一的皇子。
前几天萧定北登基,这丫鬟便被封为了善贵人。
萧定北刚走两步,便听司马覆冷着声音:“如果皇上今晚敢过去,那恐怕明天莲花池里便又要多淹死一个女人了。”
11.摄政王,还打么?
萧定北脚步顿住,尽管已经拼命告诉自己要沉住气沉住气,看向司马覆的目光也不由飞着冷刀子。
司马覆毫不在意
要收服一匹烈马,自己总归也要付出点力气,稍微吃点苦头。
他对萧定北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萧定北只不过听了两天,竟然稍微能够适应。
他冷冷打量着司马覆,觉得自己要是不过去,倒真像怕了他似的。
他不信,床上的事,司马覆会叫外人围观,不叫御林军,两个人真打起来,自己不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司马覆就算真想强上他,也要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如此想着,萧定北倒是淡定几分,大咧咧走过去,挨着司马覆坐下在明黄色的龙床上,脸色露出几分笑意:“司马卿,你躺在朕床上,是想朕宠幸于你?”
司马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一般的笑话,却是坐起来,落落大方地将双臂一敞:“臣求之不得,还望殿下为臣宽衣。”
脱衣服,又他娘的是脱衣服,萧定北心里默骂,昨天晚上,萧定北就为司马覆脱了一次衣服,接着就是那事,今晚他要是再重复昨天晚上的事,那就是脑袋里灌了屎。
司马覆和萧定北两个人坐在明黄色的龙床上大眼瞪小眼。
僵持了一会儿,司马覆见萧定北不动,笑道:“既然皇上喜欢被人伺候,那臣来伺候皇上好了!”说罢,长臂一伸,就去扯萧定北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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