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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荔不为所动,一双眼坚定地盯着上官华年。
左锦瑟又转身抱住了上官华年的腿,连声哀求。
“求你!放过他们,哪怕用我的命来换!只要你能放过他们,休我也好,杀我也罢,都可以!华年,我求求你!”“我爹娘一直待你不薄,求你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左锦瑟哭得撕心裂肺,上堂上的左鼎寒面上露出不忍,别开了脸。
这是他一直呵护在掌心的女儿,如今却为了左家而下跪于人!左鼎寒起身,踉跄着步履走到左锦瑟面前,将她的手从上官华年腿上轻轻掰了下来。
“锦瑟,你是我左家人,切莫忘了我左家风骨!”被左鼎寒从地上扶起,左锦瑟这才惊觉自己阿爹双鬓竟已霜白。
“爹……”
哽咽着喊出这个字,左锦瑟再也说不出话。
左鼎寒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替她理了理额前秀发,眼中闪过一抹沉痛和不舍。
回首对上上官华年,他已然又是那个驰骋沙场、桀骜狠戾的左国公。
“上官将军,老夫同荔儿一般,此生别无所求,但求将军能保全我儿性命!”说罢左鼎寒竟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众人皆惊。
“爹!”“鼎寒!”左锦瑟和宫荔同时凄厉出声。
冷眸盯着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长者,半晌,上官华年终于点头。
“好!”左鼎寒感激一笑,起身将宫荔和左锦瑟都拉到了怀里。
“锦瑟,心无挂牵才能走远,记住爹的话。”言语间,左锦瑟忽然感觉自己衣袖中多了点东西,没等她来得及察看,却听宫荔再次凄厉喊道。
“鼎寒……”
抬眸,只见左鼎寒嘴角缓缓流出黑血,高大身躯直直向后倒去。
“左家,衰败至此,时也,命也……”
扑通一声,左鼎寒砸落在地,这个戎马半生的老将已然断了气。
“爹!爹……”
左锦瑟脑袋瞬时空白,慌乱去捞,却扑了个空。
容不得左锦瑟悲伤,耳畔已传来了宫荔悲切的声音。
“锦瑟,黄泉路上娘不能让你爹一个走,你要好好活下去……”
回眸,却见宫荔的心口上插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诡异的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
一刀毙命!何等精准的刀法,何等必死的决心?“不!娘,娘……不要,你不要死……”
没等宫荔倒下,左锦瑟已是颤抖着一把将宫荔抱在了怀中,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娘,锦瑟求求你,你不要死!好不好……娘……”
“傻孩子,别,哭……”
宫荔抬手来替左锦瑟擦眼泪,手至半空,却又无力地垂下。
“记住……左,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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