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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华年走后,左锦瑟又吐出几口鲜血。
她朦胧着双眼,喉咙处却发不出声,耳畔声音也逐渐消失,心口的痛,早已麻木万分。
尔后一段时日,左锦瑟神情恍惚,她分不清是在梦中亦或者在现实,只是偶尔的脚步声,还有那阵阵讥笑声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夜色漆黑,笼罩着整个涤尘院。
房门被轻推开,一欣长身影走进屋内,站于床边,月光悄然洒向他冷峻的脸庞,他定定望着那张早已熟睡的脸庞。
左锦瑟的身子虽说日日调养,可越调养越虚弱,惨白如纸的脸愈发消瘦。
冰凉指尖,轻划过这日思夜想的脸颊,指腹转而轻轻摩挲着,原先波澜不惊的眸中隐忍着无尽痛楚和……深深爱意。
床上的人微微一动,上官华年一惊,立即收回手。
却见左锦瑟眉头紧皱,慌乱摇头。
“华年,华年,不要……”
她,又梦到左家,梦到左鼎寒与宫荔,又看见上官华年那冷如利刃的目光。
凄楚沙哑之声,撞入了上官华年的心口,令他心口狠狠一揪。
他抬起手,却又无力地落下,转而只得拢了拢她的被褥。
“华年,求求你,不要。”左锦瑟痛苦的抓着被子,凄惨的脸上毫无血色,一口血却在她不知觉中吐出,染红了被褥。
那一抹红,惊了上官华年双眸。
他眸子微颤,一滴泪,却不自觉从左眼流出,带着晶莹剔透的光,滴落在她面颊之上。
低头匆忙擦拭着左锦瑟嘴角的血红,直到擦尽,他才收回手。
俊脸凑近那毫无血色的唇,轻轻一吻,尔后起身。
那逐渐远离的身子好似让左锦瑟察觉到,她不安分的喊着。
“华年,华年……”
越过门槛的上官华年,听到这声叫唤,身形一顿,最终却沉了沉眸子,疾步离开。
接连好几日,左锦瑟躺在病床上整日浑浑噩噩,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喝尽那一口口苦涩的药,更不知自己是怎么咽下那一口口清淡亦或早已馊了的饭菜。
嘭!一声巨响,屋子的门猛然被推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黄衫道士,只见他一手拿拂尘,一手捏黄纸,走到左锦瑟面前挥舞两下后,咬破手指,将黄纸染了血,吧唧就往左锦瑟脑门上一贴。
“二夫人,邪祟暂且已被我封住,只是……”
道士话语定在了一半,支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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