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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上官华年情况也很是不好，他护着左锦瑟，承受了更多的压力，情况比左锦瑟更加凶险。

在黑烟的束缚下，上官华年的功力根本就施展不出来。

黑烟的束缚越来越紧，仿佛想要抽干他们的精气。

“锦瑟，如果有来生，你愿意再爱我一次吗？”

上官华年在左锦瑟耳边轻声说道。

左锦瑟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假装没有听见了。

如果他们今日死在这里，她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替左家报仇。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左锦瑟快要晕过去了，眼前阵阵发黑。

“锦瑟，对不起。”上官华年在左锦瑟耳边轻声说道。

“对不起什么？”

左锦瑟问道。

不等上官华年回答，她便继续说道。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一切都是命数。”这枯井里的白骨是为隐藏房间里的四神书而设的，而四神书此刻便在她身上。

若是要说对不起，也是她对不起他。

两人都在晕厥的边缘，那些黑烟肆无忌惮的从周身毛孔钻进他们的身体，吸食他们的精气。

突然，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左锦瑟的怀里发出来。

黑烟发出一声惨叫，迅速推开。

在远处瞪着左锦瑟，咆哮。

“你身上有那种东西！”左锦瑟意识不清，却也知道那些黑烟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一百年前，他们因为四神书而死，一百年后，四神书同样是制约他们的法宝。

她该庆幸，因为四神书让她和上官华年有了一线生机。

那些东西忌惮四神书，所以黑烟在房间盘旋一阵，便退到了井底。

里面的上官华年和左锦瑟同时松了一口气，那东西总算暂时走了。

“它们好像怕你？”

平静下来之后，上官华年看着左锦瑟。

“额，我不知道啊。”左锦瑟装傻，它们怕的是四神书，四神书在她身上。

她并不打算把自己在密室中找到四神书的事，告诉给上官华年。

“可能是这个房间有它们惧怕的东西吧。”上官华年知道左锦瑟在撒谎，可是他并不打算拆穿她。

看着外面盘旋的黑烟，它们果真惧怕房间里的某种东西，一直在倒掉的墙壁处盘旋，没有进来。

“房间暂时是安全的，我们就呆在房间里吧。”上官华年扶着左锦瑟坐下，看着井底跃跃欲试的黑烟。

墙壁倒了之后，那些井底的白骨也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白骨上正源源不断冒出黑烟，那些黑烟里还透着隐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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