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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一声雷鸣, 整个房子都在跟着颤抖, 檐上顽云乌浓稠密拨不开, 忽而有股疾风夹雨卷入回廊之中, 浇在谢与棠的发梢上。
柯缓缓眯着眼瞧去,见他神色肃然,像极了刑侦片里的杀人魔,恍然中,她有种错觉认为谢与棠现在就要把她带到一个地方给悄悄结果了……
想及此处,她悄悄缩了缩脖子,也不觉得手心多疼了。
谢与棠抱着她一路回到主室, 将其放在椅子上,折身去寻膏药,柯缓缓见自己手心开了花,伤口一片狼藉,眼泪忍不住的落,又闻窗外电闪雷鸣,心底一片凄凉。
谢与棠拿着三四个瓶瓶罐罐走来,将烛台端近些, 这才看到她刺入的伤口有多严重, 逐捧起那只鲜血直流的小手,沉声道:“手活该伤到, 说了不用餐还执意要送,下次割破若是腕子看谁能救你。”
柯缓缓暗骂这人真是乌龟吃秤砣,铁做的心啊, 后撇着嘴辩驳着:“还不是想给白天的事赔不是,留了那么多的血,给你补补……疼!”
谢与棠听她嘶嘶倒抽口气,脸颊上淌着泪,手里的动作渐渐轻了些,仔细检查过伤口里是否有瓷片残留,再三确认后才打开药粉扑上。
柯缓缓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没想药粉如此刺激,伤口又是手心颇为敏感,痛的实在难忍,手挣脱半天直往回缩,刚止住血又开始流了。
谢与棠本就怒气未消,看她又不配合,直接起身举起起柯缓缓安放在自己腿上,随后整个人箍住她乱甩的胳膊,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中,下巴侧抵着她露出的脖颈厉声道:“再乱动手就废了。”
“你给我摸的是硫酸吗?太疼了吧,我要等大夫来……”柯缓缓倒不是矫情,这药粉就跟口疮上撒辣椒粉似的,痛入神经,实在是忍不住。
“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谢与棠急了,用力抱住身上乱动的人,随后握着她的手腕将药粉涂抹好,柯缓缓在他怀里痛的死去活来,却也挣脱不开,只得一边骂着谢与棠一边嗷嗷。
德荣在外面听得真切,忍不住要冲进去帮忙,却被戚麒牢牢拽住。
“你进去干什么,六哥用的可是生肌粉,那是千金难求的顶级外伤药品,痛虽比寻常药粉痛了些,不过一会儿这劲儿就过去了,伤口愈合后不会留疤的……”
德荣皱着眉头着急道:“伤口这么严重为何不让我去找大夫,那药如此稀贵……万一伤到筋骨该如何是好?”
“外伤,大夫也就用些外伤药处理,你家爷在行着呢,交给他只能比大夫用的药更好,放心吧。”戚麒说着,又紧着看了眼屋内,谢与棠还在抱着柯缓缓在缠纱布,逐满意的笑道:“这伤……我看还得多来几次,还有那丫鬟,吓唬吓唬就行了,别真赶走了,要不然多没意思。”
戚麒扭头看了眼魏毅。
魏毅叹了口气,默默点点头。几人在外面观望片刻折身离去。
柯缓缓喘着粗气靠在谢与棠的怀里,哭也哭累了,喊也喊累了,现在有些想睡觉。谢与棠也注意到怀里的人在打哈欠,可每次秘刚要睡着,便让外面的雷声吓醒。
“睡吧,我在。”
晚上盯了三个时辰的老鸭汤,又哭了一场,她现在是真的累了,顾不上许多,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哼唧了两声便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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