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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当时说:“每次出门都是带着许多东西和物什,以备不时之需,毕竟王爷在皇宫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景,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就带着这些令牌去找人,见令牌如见王爷。”
“我怎么知道去哪里找什么人呢?”
“没事,你手里拿着令牌,该来的人自然回来。”
“可是,带着这些令牌,进宫搜身的时候,不是很明显,会被人没收或者被怀疑吗?”
福伯当时还笑:“你看看,这些都是刻着字样,比如这个刻着菜字,我们可以是为了买菜记账方便,见令牌就可以记账,让菜贩子送到燕王府来啊。”
福伯的话说得很深奥,但是罗锦衣已经明白,燕王在皇宫里都有自己的暗线,这些令牌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是威力无比。
这一点,她是可以理解的,皇帝喜怒无常,多一点线索也让自己多一份生机。
从皇宫里出来,寒风料峭的,罗锦衣打了一个哆嗦,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后衣襟都湿透了。
下个瞬间,她感觉浑身一暖。
转过头,她发现燕王将福伯带去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王爷有点落寞地先一步走向马车,她的内心似乎又一股情愫触动了一下。
具体是什么,她没有捕捉到,也没有在意。
福伯牵好马车,扫了一眼她身上的披风,随即转过脸去,轻轻地说:“王爷,回府吧?”
燕王点点头,径直上了马车。
罗锦衣爬上去,坐在驾车的福伯身边。
“春耀,你进来。”
听见燕王吩咐,罗锦衣一怔,看了福伯一眼,福伯不说话,对她点了点头。
她掀开锦布帘子走进去,看见王爷背靠着马车的梁柱,闭目养神。
“说吧,你去和皇帝说了什么?”
罗锦衣想了想,轻声说:“奴才只是和皇上说,王爷……王爷可能是久经战场,不比常年在花丛里穿行的公子哥们,在感情上有点慢热,恳请皇上给予王爷一点点时间去处理好……”
亏得她想了一个这么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燕王陡然睁开双眼,柔柔地望着她,反问道:“哦?你竟然是这么想本王的?”
以为燕王生气了,罗锦衣害怕了,瑟瑟地后退一点点,带着一丝哀戚说:“王爷饶命。”
“恩,擅自揣摩本王的内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来,你欠本王的银两一时半会难以还清了。”
不要啊,她可是要干大事的人呢,哪里有时间天天为王府卖命赚银子啊?
拢了拢披风,罗锦衣眼前一亮。
哪有王爷给奴才披风穿的?莫不是,燕王以为今晚进宫不是好意头,再也不想穿这件披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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