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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跟随着李湛平来到了北王村,吃了一顿海鲜大餐,便要跟随李湛平,铁子顺一起去济南看望还在昏迷当中的张志兵。
不过毕竟济南距离这里还是有一些路程的,这三个人还是要准备准备的,不巧的是飞机因为天气原因,没办法起飞,只能拖延两日。
这两天,沈墨可是包吃包住,就住在了李湛平的家里。要说这李湛平祖上那可是海边出了名的捕鱼能手,要不是当年战乱,这李湛平的爷爷李水生,会成为远近闻名的捕鱼,船老大。可是生不逢时啊,这老李家当年也是穷困潦倒,每天起早贪黑划着小渔船到海上捕鱼,也还勉强度日。
可是,当年那个年月,海盗横行,恶霸遍地,当时的政府跟海盗恶霸是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
这样一来,这当年的李水生,当时的他还有一个外号叫胖墩儿,这胖墩儿一家就经常揭不开锅了,多亏了当年已经是双龙寨大当家的张德仁,就是张志兵他曾祖父,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也就是如此,张志兵的爷爷张云鹏张云飞哥俩,跟这个胖墩儿李水生,那可是如同亲兄弟一般,两家的交情似海深。
不光是李水生他家,当年这老张家,专门结交穷苦百姓,贩卖捣腾牲口的铁茂林便是现在铁子顺的爷爷,当年在这个双集镇的地面上,这老张家的威信那可是威震八方,张云鹏,张云飞哥俩,借助家族的威望,还结交了猎人出身的孙金虎,小名叫虎子,后来的野狼团的营长。
讲到了这里,读者可能会好奇,作者你写了这多字的小说了,怎么还不知道张志兵他的奶奶是谁啊?那么下面我就把老张家的往事说道说道,也算是给后面的故事发展做一个铺垫。
这张志兵的奶奶,叫王百荷,她的父亲叫王本喜,是双集镇最厉害,手艺最好的铁匠,当年受到地主马旺财的欺负,这张德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保全了王本喜,后来两家的交情很是浓厚,更巧的是当年张云鹏哥俩,只比王本喜的姑娘年长一岁。
两家就结为亲家,这可不是老张家强抢民女,这张云鹏哥俩,同时看上了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的王百荷,最终三个人坐在一起摊牌了,结果这个百荷姑娘就选择了敦厚而熟读兵法,相对温和一点的张云鹏。
后来的故事就是现在的故事的雏形了,这老张家当年在双集镇,结交了猎人孙家,捣腾牲口的铁家,海边渔民李家,打铁的王家,当然了最后还要算上老张家的欢喜冤家地主马旺财他们家,当年这些人就是野狼团里面最早期的军事干部。
说了这么多,现在咱们就回归到正题上边来,接着说这个沈墨,话说此时的沈墨坐在鱼家小院里,还是比较悠闲自得的。
他的屁股底下是一个用尼龙绳做成的马扎子。他的对面坐着李湛平二人中间放着一个茶几,泡着热气腾腾的铁观音。
“沈兄弟,这老张家跟我们家可是世交,情同手足,他们家出了这等大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分明是把我当外人一般,我这个张伯父啊,还是老脾气,纵横疆场,可谓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可是这人情世故却不尽人意啊,若不是老弟你告知与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李湛平一边品茶一边摇头叹息。
沈墨咧嘴一笑说道“呵呵呵,嘴上积德啊,李大哥,那可是我的老旅长,他不光没有告知你,所有的野狼团老兵的后裔他都没有告知,之所以这么做,他也有难言之隐啊,军事机密,你得谅解。”
“也罢,算了不说这些了,既然情有可原,咱们可不能失了礼数,后天去看望我那志兵兄弟,咱们可不能空手而去,带点啥东西呢?”李湛平放下茶杯紧锁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估计,带啥东西,张志兵也吃不下去,目前他还没有醒过来,依然徘徊在鬼门关门口呢,索性咱们就空手而去,这一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就是最好的礼物,旅长的脾气你比我清楚,他一生最讨厌的就是阿谀奉承,搞送礼那一套,你要是拿着东西去了,他可能会不高兴。他戎马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情份,他是在战场打过仗的,兄弟情可以救命,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可能会祸乱三军。”沈墨说道。
李湛平默默的点点头,算是赞同了沈墨的看法,然后这二人继续品茶,两天之后飞机票算是买到了,李湛平,铁子顺算是所有野狼团老兵后裔的代表,就跟随沈墨一起准备出发,去济南了。
“李大哥,咱们就这么空手去,会失了礼数的这不好吧。”同样空手而来的铁子顺一脸愁容的看着李湛平。
此时他们站在村口的水泥路上,同村的人偶尔经过,铁子顺尴尬的跟他们打招呼。
“你不说咱们去看病号,就没人笑话你。”李湛平也尴尬的低着头小声嘀咕。
“关键是,送咱们去机场的是张家庄的张昊,那可是张志兵的本家弟兄。”铁子顺压低了嗓音说道。
“怕啥呀,不就是没拿东西去看病号吗?,怎么让你整的跟做贼一样,还怕起了警察,我告诉你,咱们跟张家的交情,已经是血浓于水的交情了,超脱了世俗,再说了,志兵现在还在昏迷呢,张伯父正在那里糟心,上火呢,这个时候,你给他吃还魂丹,他都咽不下去,我相信奇迹会发生的,等志兵醒过来了,鲍鱼,海参,鸽子只要咱们能找到的,可劲造。”年纪三十岁的李湛平说着表壮里不壮的话。
就在这哥仨聊天的功夫,张昊开着蓝白相间的警车出现在了哥仨面前。一身深蓝色的警服的张昊把脑袋伸出车窗外面,对这哥仨说道“看病号,空手啊?咋滴?手头紧啊?”
这尴尬的场面,像瞬间降温的天气一样,把哥仨冻在原地了。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你们的想法跟我的一样,上车吧,我去蓬莱办点事情,正好送你们一程。”张昊面带笑容的说道。
哥仨如同瞬间化冻了一样,快速的蹿上了警车,这速度是快如闪电,这跟犯罪分子上警车的速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昊哥,幸亏你没给咱哥几个戴手铐,不然被俺村的人见到了,俺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铁子顺开玩笑一样的说道。
“顺子,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瞻前顾后的,我告诉你,干没干坏事,跟坐不坐警车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在我这里白的到哪都是白的,黑不了。”开车的张昊说道。
铁子顺频频点头嘴里喃喃的说道“那是那是。”
这四个人就这么一边聊天一边赶路,半个小时以后,这哥仨就从警车上下来了,他们走进了飞机场的候机大厅,张昊暂且跟自己的教官分别了,开着警车走了。
这哥仨登上了飞机,飞机是直插云霄,如同腾空而起的雄鹰一样,翱翔在白云蓝天之间,就这么飞行了几个小时,飞机缓缓降落了,沈墨,李湛平,铁子顺三个人,顺着云梯走下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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