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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艾廷很快就懂了其中缘由——他并不愿意向他倾诉,他也不恼,微微一笑说:“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你,”
“不……我也不是不愿意说,你知道这里是监控区的盲点么?”
沈艾廷摇摇头,心说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付星河转过头,双手撑在护栏上面,眼睛看向远方川流不息的车辆。
“这个地方,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女人曾经带我来过——就是那个生我的女人,可是我不愿意称她为母亲,因为她也不想承认我是她的孩子。”
沈艾廷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付星河说话,只是隐隐猜到了他哭的原因,可能不是成绩,而是因为家庭缘故。
“当时正是深夜,她心情很不好,又刚刚喝完酒,便拿我当成她的出气筒,大晚上地把我拉到这里,威胁我说,要把我扔下去。她还说:‘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狠心一点,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把我丢下去’。”
“那…你父亲呢?”
“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付星河握紧了拳头,眼眶似乎又有些发红了,“她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虽然即使到了现在也是,可能是制片人,或者是导演,或者可能是某个和她口味的男明星?她自己都不知道,把我生下来也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流产了而已…”
他时常会在梦里看见这个地方,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死去?可是偏偏他又有些不甘心,不甘心白白来这世间走一趟。
或许,这就是沈艾廷说过的,他的“执念”吧?
付星河说得非常激动,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沈艾廷也撑着护栏,侧过头看着他的脸,他即使是哭泣的侧脸也那么让人心动,父母的颜值应该都不低吧?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沈艾廷一定会伸出手去擦掉他的眼泪,如果他的胆子再大一些的话,他还想把他揽入怀中。
可是事实是,他伸出手去,并不能擦掉她的眼泪,只能穿过他的身体,因为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魂魄而已。
付星河不知不觉地就在认识了不久的人面前哭了那么多次,他有些慌张地擦掉自己的眼泪,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话,我感觉好多了。”
“每个人活着都是有意义的,与其总想着她的事情,不如去发现发现生活中其他的美好,毕竟,父母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啊。”
那天晚上,沈艾廷和付星河又聊了很多东西。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是养父母对他都很好。
聊过以后,付星河显得开朗了很多,两个人告别的时候,他都是笑着的。
走的时候,沈艾廷又想起了付星河已经死掉的事情。
如果说这个就是他的“执念”,那么他要是真的想开了,就会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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