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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好了, 世子突然高热不止, 怎么叫都叫不醒。”伺候承望的大丫鬟天不亮就惊醒了雍王府正院一干人等,霎时间沉寂的院落灯火通明,热闹开来。
一听说儿子有恙, 雍王妃胡乱套上衣服便往承望所居的世安阁奔去, 压住心内不断升起的慌张和不祥, 脚下不停, 一边吩咐人去书房禀告雍王,一边命人把提前准备安置在前院客房的太医叫起来。
雍王这两日下了朝处理完公务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那艘模型船,他一边研究一边不忘在纸上写写画画,目前那艘模型船的图纸已然完成了七七八八。因为晚间太过专注,每每到了深夜才歇下,是以这几日都是在书房安寝。
贴身伺候的苏公公敲门叫人时,雍王不过刚歇下,也是他看着图纸马上要完成, 心中兴奋今日才格外晚了些。
这会儿一听说嫡子发热, 心中默念一句:还是来了,便披上衣服脚下生风的往世安阁走去, 苏公公跟在后边一路小跑,还不忘帮主子整理凌乱的衣衫,幸亏不是大冬天,否则这样出门非冻坏了不可。
雍王到时,雍王妃已经站在一边面色担忧的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儿子, 太医正闭着眼睛号脉。雍王妃正要行礼,雍王摆摆手免了,与雍王妃一同站在床边等结果。
“可有大碍”雍王等太医号完脉,才沉声问道。
“回禀王爷,世子舌苔白薄,脉象浮紧,面色赤红,高热不止,依目前的症状来看应是风寒之症,微臣先开一去热散寒的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后再看后效。”老太医看起来颇有自信,让雍王夫妇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一点。
“如此便劳烦李太医了。”
“微臣分内之事,王爷客气。”太医写了方子亲自便去看药了。
“看看平安符可在。”雍王提醒雍王妃,王妃这会儿一颗心都放在承望身上,正亲自用湿帕子给承望降温,听了此话便打开衣领亲自查看。
只见承望白生生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红绳,平安符正稳当当的躺着。雍王妃高兴的转过头回道:“王爷,符还在,还在......”
只是雍王妃高兴的太早,刚才还好好的平安符见着风立马燃烧起来,吓的雍王一个箭步冲过去猛的将红绳一拽,扔到地上。小小的平安符便烧的连灰烬都不剩了,只有红绳静静的躺在地上。
“这是......”吓了一跳的雍王妃反应过来赶紧翻着承望衣领,查看有没有受伤。还是白生生连一丝红痕都无,雍王妃舒了一口气。
只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儿,雍王妃一时有些无措,只得征询雍王意见:“王爷......”
“苏盛,快去无上宫请小真人。”雍王沉着脸吩咐苏公公,符纸自燃到底是抵过这一劫还是此劫连平安符都无法抵抗,此刻只能询问正主。
“雍王不用忙了,贫道已经不请自来。”世安阁外已传来江映蓉的声音。
雍王心头一喜,衣袍一撩抬脚亲自去门外迎接江映蓉。
“小真人,请。”
江映蓉到了房内第一时间查看承望的病情,同样切了脉,又看了症状,才严肃着一张小脸开口道:“不是寒症,这是天花,快命人封锁院落,将陈醋煮开醺房消毒,世子凡是挨身之物集中焚毁。”牛痘虽然可以预防天花,却不是治愈之法,若是传染出去,人一多江映蓉也不敢保证能救得了每一个人。犹记得某个古代世界她进入之时正是天花泛滥之际,大半个城有数千人相继死亡。若是一个操作不当,不知会蔓延多大范围,造成多少死亡。
江映蓉话音刚落,看好药的李太医刚巧进门,听到有人质疑他的医术,细瞧竟是一个小娃娃,怒气忍不住上涌,不过到底顾及这是雍王府,主子爷还没发火,容不得他先发火。只是语气免不了有些生硬:“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诊错脉,这分明是伤寒之症,小道长不要危言耸听。”看这装扮应该是最近话题最多,所谓神算的小真人。只是术业有专攻,算命算的好不代表行医行的好,他就不信他几十年的经验比不过一个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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