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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妻为上
送走众人再回屋时,云月已经在喝那碗颜色浓郁的汤了,风亦棠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窗棂钻进来的轻风掀起他两鬓刘须,露出光洁的额头,越发衬的整张脸美艳无双。
云月端着汤蹙眉:“阿棠,我怎么感觉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明日便不要再熬这个东西给我喝了吧?我又没什么病。”
“那今晚再喝一次,明日便不喝了。”风亦棠伸手勾住他几缕发丝仔细看了看,然后放至鼻尖儿下嗅了嗅。
云月嗯了一声,喝了口汤又问:“你都放了什么东西?怎么有些腥?”
他闻言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打了个哈欠迷糊道:“哪里有什么东西?都是从后山药谷采来的,我只是看你最近累坏了,需要补一补而已,不然成亲吉日怎么应付满堂宾客?”,他说罢又坏笑一声:“嘿嘿,小郎君,我先去睡一会儿,你慢慢喝。”
云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叫的耳燥,还没来得及再询问一句,见对方已经晃晃悠悠的趴去了床上,似乎是累极,只一挨上床榻,就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醒来时满天余晖透过窗户全部撒在了地上,空气里漂浮着极淡的尘埃,每一粒都染成了金色。
风亦棠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云月坐在自己身边,他腾的直起身子,却是起的太猛,头部突然晕眩,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朝后重重倒了下去,云月吓了一跳,忙上前扶住了他的头,
“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风亦棠抓住他的手,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嘻嘻笑着:“哪里会不舒服,只不过才睡醒,浑身无力而已。”
谁料云月蓦地起身,双眼直直盯着他,“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见对方凌厉清冷还带着质疑的目光,风亦棠直接打了个寒颤,眼神飘忽向别处。
风亦棠不说话,他便继续询问:“你这些天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药?”眼底全是心疼,他轻轻捏住风亦棠的手腕,目光也从他的脸上转到了手上。
风亦棠往后缩了一下,看向不知什么时候蔓延到手背的血迹,下意识就想将手藏起来,却发觉云月攸的抓紧,自己**Y/Q/Z/W/5/C/O/M**根本拉不动,只得硬着头皮道:“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这种伤也叫伤吗?我从前...”
“从前是从前!”云月双眼眼角泛起了一丝绯红,目光暗沉厉声呵斥:“阿棠,你还不说实话,你用你的血肉入药,究竟是为了给我治什么病?”
他能有什么病?他自己都不知道!
“阿月....过几日我们大婚,我不想你因为满头白发被众人诟病,”风亦棠看着他愤怒的模样,垂头低语:“只是个障眼法而已,这药引可维持一周左右...”
云月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再加上这几日因着外界传言确实心有不快。
如今他就要与对方成亲,又怎么会冷眼旁观,任云月独自黯然伤神。
“我不在意,阿棠,只要能与你成亲,被外人怎么说我都不介意。”云月指尖犹抖,解开他缠在袖口的绳子,一层一层挽起湿透的衣袖。
原本光洁的皮肤上一片血肉模糊,伤口处纵横交错,没有一个愈合的地方,已经不知道放了多少血。
怪不得那药越喝越腥,怪不得风亦棠这几日不肯亲近他,怪不得他见对方精神不济面色苍白,原来他喝的每一碗都是枕边人的鲜血!
这个...傻子!
“你不介意,可我见不得外人对你指手画脚的诋毁!”他恨极怒极,阴沉的目光瞥向了别处,
云月闻言一怔,一口咬在风亦棠脖子上,对方疼的一个激灵:“阿月你属狗的啊,怎么最近总是爱咬我,上了床咬,下了床还咬,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云月眼眶微红,声音也是哽咽的:“我要悔婚,我不要和你成亲了,你这人总是自作主张,实在让人生气的紧!”
说罢眼底漫起殷红的血丝,似是要涌出血泪一般。
风亦棠愣了,纵身一扑将人捞在怀里,恶狠狠的威胁道:“你敢!我们早已结契,况且我们已经喝了交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云月心脏突突的疼,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往下一拉,亲了亲对方的喉结叹息一声:“这药引要喝多少次?”
算上之前喝的,已经一连喝了六天了,这六天每每清晨还未天明,身边已是空空如也,待他醒来风亦棠总是端了药膳进来。
“再喝一次就好了,阿月,这药引需连服七日,到时可维持一周左右,等我再想想办法,一定能治好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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