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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了便问着顾子畅,“郁陶,你意下如何?佑儿配你,那是你捡到宝贝了。”
“臣......”顾子畅顿了顿,偷偷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月樽,这才下定了决心开口,“臣不愿意。”
“不愿意?”
一句“不愿意”,别说是陈方佑猛地红了眼眶,就连顾常勋都皱了眉,声音沉了下去,“你为何不愿意,莫非你还有别的心思?”
顾子畅一时不知如何答言,反倒是一边的江月樽捂嘴轻笑起来,“我看小顾将军是吃多了沙子,该让他多吃些胭脂膏,免得不解风情,当真是扫兴。”
江月樽这话说得俏皮,顾常勋都被他逗笑了,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便抬起来捏了捏他的脸。
“月奴这话说的不错,是该让郁陶好好学学这风月上的事了。”顾常勋说着便唤福佑安上前来,“传朕的旨意,赏小顾将军胭脂百盒,让他知道知道脂粉是什么味儿的。”
他说着就朗声笑了起来,江月樽自然也陪着嘴角含笑,然后偷眼瞥向顾子畅,这木头还蹙着眉抿着嘴,活像是要逼他上刑场似的。
顾子畅脑子转不过弯来,江月樽却在宫闱长大,早就看腻了这些手段。他和陈宝珠本来是水火不容的,她要给顾子畅相看未来的将军夫人,让顾常勋来就罢了,好好的又拖带上一个他做什么?
这是明摆着请君入瓮,要捉他和顾子畅的把柄!
江月樽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只能偷偷朝顾子畅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顾子畅眼神一滞,动了嘴唇差点唤出一声“雪满”来。幸而他还有些理智,只能低下头去,手还攥着他自己的衣角,像是要将他的惶惑无措也一并攥进去,不透出分毫来似的。
正说着话,皇后也换了身衣裳扶着翠鸣走了过来,看到顾常勋还未及下拜顾常勋便抬手免了她的礼,“过来坐吧,让朕等了这许久,要罚你一杯酒。”
陈宝珠愣了愣,顾常勋已是好久不曾与她这般说笑了,恍惚间还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她也换上了另一种笑容,端起了石桌子上的茶盏,“现下无酒,臣妾以茶代酒,给陛下赔罪。”
说完她便拿袖子挡着饮了一盏茶,再扭头去看陈方佑的时候,他脸红得 就像是熟透的苹果,轻轻一戳仿佛都能渗出血来似的。
她看着陈方佑便拿他来打趣儿,“佑儿当真是没见过世面,脸红成这样,怕是心都让郁陶给偷了去了吧。”
“姑姑!”陈方佑又急又羞,小小声的嗔怪一句,只是一抬眼瞥见顾子畅,眼尾的霞色更深了几分,又飞快低头咬着嘴唇不敢再说。
这下别说是陈宝珠了,一并连顾常勋都笑了,“这孩子真是让人又怜又爱,朕的等不及要让你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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