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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进行挑战的是蜂须贺和长曾祢。
蜂须贺念着虎彻的名声不能被败坏,死命板住脸。
脸上没有其它表情,自然算不上颜艺、黑历史。
不仅如此,他还用尽一切手段不发声。
惊吓惊吓,与惊吓相生相伴的自然是惊声尖叫。
挑战者没有被“鬼”吓出尖叫,自然也是一种成功。
……如果不是九央再三强调,吓人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吓人或者挑战,把自己搞出事,蜂须贺都想暂时性切除自身声带,以免发出不愉快的声音。
赌上虎彻千百年的声誉,蜂须贺成功在挑战过程中保持住安静和脸上的平静,让“鬼”一伙人大呼没趣。
特指今剑和一期。
今剑是表现在明面上的。
“蜂须贺你太没意思了吧?就算我杵你面前吓你,你被吓到身体僵硬心跳失常,但脸上没表情不说,嘴上也没个动静。”他振振有词,“彼此之间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伪装?”
蜂须贺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刚才说的是你顶着弄成金光的虎彻家徽,冷不丁跑到我面前质问我‘你为何丢掉素日的礼仪风’,那么,我想告诉你,你这主意根本不吓人。”
今剑:“……”
“不可能!”他跳起来,“你一向注重这方面,我……”
“非常不入流的主意。”蜂须贺直接打断。
今剑:“…………”
小天狗不依了,义愤填膺地要求蜂须贺说出他主意哪里不入流。
在蜂须贺撂下“哪儿哪儿都不入流”之后,还想追问的今剑被笑呵呵的三日月拉走。
淡紫色长发的青年目送两人离开,等身边没人了,才转头对长曾祢说。
“你今天的表现……勉强还行。”
这个赝品……这时候表现还不错,全程笑容满面,面对化得千奇百怪的各种鬼从容自若,没有拖累身为虎彻真品的他。
长曾祢一脸镇定,只淡淡点点头。
蜂须贺几乎是在长曾祢回应的瞬间,迈开步子往回走。
长曾祢点完头,自然地跟在蜂须贺后边。
唰唰的踩在沙子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柔和的月光映照下,气氛格外平和静谧。
然而难得的温馨下,是大相径庭的情绪。
我为什么要跟那赝品说话?
蜂须贺在往回走的同时心里就在懊恼。
虽然是赝品,但既然他是虎彻的赝品,和其他普通刃相比,他的能力水平自然要高出一线……
不,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赝品就是赝品,和正品、真品之间的差距如天壤之别。
他只是偶然的表现好了一回,才不是能力好性格沉稳……
蜂须贺背后,长曾祢眼睛盯着沙滩上蜂须贺踩出来的一个个脚印,一点点、一个不漏的再依次踩上去。
如果蜂须贺没有沉浸在自我矛盾中,他一定能发现,长曾祢走的路线和他完全一致,行走之间的节奏也和他一模一样。
长曾祢特意放慢几步,走在发现后面,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蜂须贺不会喜欢他和他并肩前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开心得快掩饰不住表情。
他怕他的喜悦被蜂须贺察觉,接着引起蜂须贺傲娇的回怼。
虽说弟弟和兄长闹口角,只能证明两者关系亲近。
--不亲近连吵都吵不起来。
但如果能少被弟弟训,弟弟的傲娇脾气少发点儿,他更开心呐~
明明眉梢眼角都在说“不错啊兄弟”,嘴上却说“你这水平勉勉强强哼如果不是被分到和你一组我才不愿意和你多待”。
如果弟弟不说话就好了。
长曾祢感慨,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在弟弟别扭的行为举动中,寻找被隐盖的真实。
也不会,心里时不时冒出“你以为蜂须贺在乎你看中你?别妄想了!他非常厌恶你,你看,他才冷言冷语地说了你一顿”。
每每冒出这样的想法,长曾祢总会放任自己在里面沉浸几秒,然后干干脆脆地打消它。
是,蜂须贺的话有时候是非常伤人心,可蜂须贺对他越生疏越横眉冷对,和失望一同产生的,是铺天盖地的愉快。
只有重视的人,才会三番两次的特别针对。
不是吗?
如果蜂须贺真的认为他没有资格承担“虎彻”的名号,他会直接用实力、用刀,告诉他他的弱小,从此再不把他放在眼里。
蜂须贺没有那么做。
蜂须贺训他,蜂须贺想无视他,却总是忍不住和他对上。
说明什么?
说明在蜂须贺心里,他有一席之地。
所以,蜂须贺越挑他的刺,在沮丧的同时,他越清楚他在蜂须贺心里的重要性。
越失落越高兴,说的就是他吧。
可这回,蜂须贺正面说他干得勉强可以。
长曾祢开心得都想和今剑一样飞起来。
喜滋滋的他费了好大工夫,才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到沙滩的脚印,不然的话,他绝对会因为目光灼灼地盯着蜂须贺,而被恼羞成怒的蜂须贺质问。
他喜欢试胆大会。
他不喜欢试胆大会。
蜂须贺不高兴地抿嘴,回头看了眼低着头的长曾祢,因为角度,他没发现对方扬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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