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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丁吴良这个计算机系讲师的无端指责,高文忍不住眉头一皱,面色有些不愉。
再加上他面前本就不太明亮的光线,被丁吴良这么一遮挡,更是如同被阴暗所笼罩一般昏暗不堪,害得他本来大好的心情彻底消散一空。
真是好不郁闷。
好端端的,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丁吴良竟然不问缘由,一盆脏水便向他兜头浇下。
往日他还只是从丁吴良身上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
今儿倒好,直接污蔑上他了。
想到自己和这个丁吴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实在不通丁吴良为何要如此针对自己。
高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
依着他心下冒出的无名邪火,他真的很想一拳打得丁吴良满地找牙。
可是系主任姚青戈当面,他却又不得不给姚青戈一个面子,强行按下心中的火气,尽量好言好语地相问道:
“姚主任,你们这是出了什么事?”
姚青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把注意力放在高文跟前的《电子技术基础》和《计算机硬件原理》这两本书上。
“孺子可教也!”
不一会儿,姚青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啧啧称赞地点起了头。
丁吴良见姚青戈不仅不问责,反而夸起了高文,不由大为不满,提醒姚青戈道:
“主任,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可不能因为他会作秀,便乱了国法家规!”
姚青戈没多看丁吴良一眼,反而是和颜悦色地看向高文,问他道:
“小文,我们办公室的那台计算机,是不是你动的?”
高文没做亏心事,根本不怕鬼敲门,当即坦坦荡荡地如实告知道:
“办公室的那台苹果计算机我昨天在打扫的时候,就顺便用干抹布擦了一下,根本就没......”
可还没等高文把话说完,丁吴良便插话进来将他给打断,并对他横加指责道:
“我看不止擦了那么简单吧!你肯定是趁我们昨天开会不在的时候,把计算机的机箱给拆看开了。”
高文闻言,脸色顿时就是一黑。他不甘示弱地与丁吴良对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针锋相对道:
“丁吴良,话可不能乱说,得要讲证据的。”
丁吴良嘿嘿一阵冷笑,一把操起高文面前的两本书,恨不得将它们给当场甩到高文脸上。
“你眼前的这两本书不就是证据。你想靠它们来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不是吗?
但是让你没有料到的是,你的才智根本跟不上你的野心。你信心满满地趁着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动了计算机,想要实际研究一下它,将自己的所学付诸实践,却未料到它根本就不是你随便能动的。
你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从南洋逃难来的土包子,一个擦洗得干干净净、看上去积极进取的土包子......”
丁吴良刺耳的话让一旁的姚青戈听不下去了,他当场不悦地打断了丁吴良,呵责道:
“丁讲师,有些过分的话还是不说的为好。
我相信小文是个实诚人,既然他都说了没有乱动计算机,那就一定是没乱动。
咱们可不能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给瞧扁了。小文虽然现在是我们校的清洁工,可不代表他以后就只能当一个清洁工。
我看以他的这种好学精神,以及一直以来接人待物时所表现出来的那股子谦逊品质,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的。你呀!要多向他学习才是。”
见姚青戈如此袒护高文,丁吴良更是愤愤不平起来。而看向高文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
一想到平日里,姚青戈总是拿高文这个小小的清洁工来和他比,教他向高文学习如何谦逊地待人接物,丁吴良就恨不得要将两人一起给千刀万剐了。
他觉得姚青戈把高文这个清洁工拿来和他这个知识分子相提并论,简直就是在对他人格的侮辱。
不过姚青戈是主任,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一个小小的讲师即使心中再恨,也是恨不起,不敢露出一丝的怨言。
但对于高文,他却是不怕的。他不仅彻底恨上了高文,更是不吝抓住每一个机会来找他的麻烦,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从理大给赶出去。
“姚主任,这知人知面不知心,您可得三思呀!昨天办公室内可没人碰那台计算机,只有这小子一人碰了。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次计算机出问题,横竖与他脱不开关系。”
姚主任叹了口气,忍不住替高文辩解道:
“也不能这么说,也许是计算机自己哪里出了毛病。”
丁吴良继续穷追不舍道:
“可不排除有被这小子乱动的可能。”
高文见姚青戈如此向着自己说话,心下一阵感动。
他知道姚青戈是个好人。一个星期前自己刚穿越到香江那会儿,要不是姚青戈把他当成南洋偷渡来的难民,见举目无亲又身无分文,给他介绍了这份理大清洁工的工作,只怕他当时弄不好就会被香江皇家警察给遣返到南洋不知哪个旮旯角落里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有一份还算正当的工作,得以顺利的落籍香江。
这会儿他不想让姚青戈这个帮过自己的人为难,于是主动问及了办公室那台78年老款苹果计算机到底什么问题,看他是否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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