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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昔翎的一声质问,就这样定了百里琪花的罪。
韩昔翎又是气愤又是委屈又是难堪的盯着百里琪花,眼眶微微发红,痛苦的话都说不出来。
挣扎了许久,韩昔翎才又从喉咙中挤出两声艰难的哽咽,“你要是……不想原谅我,直说就好,有什么不满冲着我理,为什么要毁掉绣面。这不是我的东西,是要还给芸姑的,这是她最得意的作品,你……你为何要牵连他人……”
韩昔翎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于百里琪花的过分行为伤心透了。
韩昔翎从百里琪花手里拿过两片碎布,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鼻腔嘤嘤抽搭着吸鼻声。
“你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我要怎么和芸姑交代啊……我好心拿芸姑的绣图给你看,你为什么要撕坏她,你太过分了!”
韩昔翎一而再的强调是百里琪花撕坏了绣面,一而再的将绣面被撕坏的事钉在她的身上,她就是罪魁祸首,一个心胸狭窄、牵连无辜的人。
樊黎安慰的拉着韩昔翎的手,劝慰她,“不要伤心了,大家都看见了,这是王姑娘撕坏的,谁干的坏事谁去承担,这不关你的事。”
樊黎厌弃的看了百里琪花一眼,似乎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瞧上一眼都嫌恶心。
樊黎与韩昔翎是最配合默契,即便之前并没有准备,但凭借对韩昔翎的了解,瞬间揣摩出这是她做的一个戏,知晓她的目的,机灵的配合她指责向百里琪花。
两人一搭一和,配合完美,让所有人将质疑的目光投射在百里琪花身上。
韩昔翎难过的低垂着眼睑,握着碎布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细节拿捏的十分到位,将惋惜而焦虑的情绪展现的淋漓尽致。
“可绣面是我向芸姑要来的,现在绣面成了这样,我怎么和芸姑交代啊。”
淡淡的金色阳光洒在韩昔翎的侧脸,给她明艳的脸庞镀上一层忧郁的金色,我见犹怜,令人心疼。
“芸姑不会怪你的,谁干的事谁交代。”
百里琪花静静的看着韩昔翎和樊黎一唱一和,不骄不躁,不慌不急,好像此事根本与她无关,她不过一个看戏的外人而已。
芦苇听着她们一句句的污蔑和栽赃,心中很是担忧,但看殿下一脸兴味十足的样子,并不着急,心也就慢慢定了下来。
百里琪花依旧靠在假山石上,从头到尾眉头都没抬一下,目光悠闲淡漠。
方才真实的情况,实在让她哭笑不得,还以为韩昔翎憋着什么大招,没想到就是栽赃嫁祸这种低劣手段。
方才韩昔翎接绣面时,双手伸到绣面下面,被绣面遮挡住,无人看见她从指缝间滑出一枚扁平的小石子,用石子从下而上迅速划破绣面。
韩昔翎的动作很快,绣面撕碎也是一眨眼的功夫,根本没人看见那枚落到地面草丛,毁尸灭迹的小石子。
这其实是个不难发现的栽赃,百里琪花当时一左一右抓着绣面的两端,绣面却是从中间呈一条直线裂开的,根本不是‘撕’裂,而是‘划’裂。
但在场的人像是都没发现其中的破绽,一个个盯着她,充满嘲讽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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