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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阿宅,陶云景一蹦,直接跳到了八丈开外。从头到脚都写着“拒绝”两个字。呔!妖魔鬼怪快走开,莫挨老子!
“姑娘留步!!!我自己有腿,会走路。”三个感叹号表达了主人此时此刻那波涛汹涌的内心。
女子捂着帕子轻笑,应该也是没见过这么好玩的小公子。
“那奴家就不招待了。”
粉色的帕子从陶云景脸颊拂过,带着浓厚的脂粉香气,呛得他直咳嗽。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个“酒楼”……
女子离开后不知跟其余人说了什么,不一会儿,来了个扭着水蛇腰、媚眼如丝的男子。
刚才那女子偷笑:“公子可是喜欢这口?”
陶云景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上哪找得这么些个牛鬼蛇神?老鸨也是人才。
被纠缠烦了,陶云景话说得很不客气:“你觉得他好看还是我好看?我犯得着跑过来找一个比自己还磕碜的吗?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在家对着镜子看自己来得赏心悦目。”
小倌怒目而视,那女子也有些下不来台:“那公子……”
女子还打算说些什么,被陶云景直接打断了:“我只是来听那位青衣公子的琴罢了,姑娘不必招待我。”
“又是季明月,他有什么好的!”小倌原地跺脚,冷哼一声,忿忿不平地扭着腰回去了。
陶云景:“……”这哥们儿祖上是泰国的吧?
听到这边的声响,季明月朝陶云景淡淡一笑。而后手上动作加快,琴弦快到出了虚影,待停手时甚至冒出一缕白烟。
季明月起身:“献丑了。”
话说的很是谦虚,但骨子里那股傲气却展露无遗。
当然,他也配得上这股傲气。
清冷如山涧泉,孤傲似天边月。只一袭青衣,便引多少权贵折腰。偏生他似不知一般,风月场上谈笑风生、言笑晏晏,却不让任何人走进他的心。
“好!不愧是清风楼的头牌!”一位宾客抛出锭金子道,“花妈妈在哪?我出二百两黄金,今夜,这小美人我包了。”
花妈妈两眼放光,乐得合不拢嘴。但当转过身,看见季明月的冷笑时,顿时如凉水浇顶,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哪怕心在滴血,花妈妈还是掐着大腿道:“这……赵公子,我们家明月是清倌,只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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