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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不会因为他们还在路上就停住,反而越下越大。
陶云景心里骂着谢长留的祖宗十八代,嘴上却还得安抚着。
红衣被雨水浸透,与身下人的青衫交融,浑然一体。颇有些花褪残红绿满枝的意味。当然,按照陶云景的话 来说就是:红配绿,赛狗屁。我是狗,你是屁。
谢长留揽着陶云景的脖颈,亲密无间,就连脸颊都紧紧贴在一起。
是他最讨厌的粘腻感,但谢长留却丝毫没有想要分开的意思。
重活一世,他早已不信情爱和真心,只有抓在手心里的才是真的。
既然这孩子很有趣,合自己心思,就该牢牢绑在身边,不是吗?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阿景。”
陶云景白眼一翻,完全不想再听他吐象牙。
“又怎么了啊,我的王爷?您是想要拉屎还是想要尿尿?”
“都不是。”谢长留贴在陶云景耳边,轻轻呼气,“本王只是想告诉你,刚才有一个山洞。”
凄风冷雨里,陶云景心累到无以复加:“你不早说!? ”
“本王不是怕你凶我吗?本王胆小。”
陶云景:“……”
最终,陶云景顺着原路找到了山洞。
看着依旧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他身上的人,陶云景咬牙:“王爷还不打算下来吗?”
谢长留轻眨桃花眼:“本王不是怕阿景冷吗。”
“阿阿。”陶云景眼前跑过一群吐着口水的草泥马,“多亏王爷,我现在简直热死了呢。”
对于赞扬,谢长留照单全收:“阿景客气了。”
陶云景懒得继续跟谢长留耍嘴皮子,毕竟到最后,生气的人只会是他。
借着洞口处半湿不干的树枝,陶云景拢起火堆。火焰跳跃,驱散了一丝阴寒。
背着块又臭又硬的破石头走了一路,此时此刻,陶云景的上眼皮非常急切地想要跟下眼皮来一个法式热吻。 不出片刻,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看着蜷缩在一起,像只单纯无害的小动物般的人,谢长留勾唇。这个张牙舞爪却又乖巧无比的小家伙,是他 的。
毛茸茸的脑袋近在咫尺,谢长留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这孩子就能永远陪在他身边了。
察觉到窒息的感觉,梦中人眉心皱起,拼命挣扎着。半晌才安静下来。
看着躺在地上哼唧的人,谢长留收回手掌。罢了,生龙活虎也挺好,太过乖巧反而失了趣味。
青色的掐痕还留在脖颈,那憨憨入睡的少年不知道,自己已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陶云景皱起眉头:“吵你妹啊!大半夜的不睡觉,等着猝死吧你!” 声音非但没有停,反倒更大了。陶云景起身,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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