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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谢长留被迫陪着撒酒疯的某人跳了半个时辰的所谓“交谊舞”。
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人,谢长留将逐风唤来,抱着怀中人,飞身上马。
圆月高悬,在天边撒着银辉,四周却连几颗星星都没有。远处的村落里稀疏亮着几盏灯,马蹄悉索作响,一 听便很是孤独。
谢长留摸着陶云景眼角的那颗泪痣,反复揉搓。一直揉搓到那片肌肤开始泛红才堪堪停手。
想离开?你想去哪?记住,没有本王的允许,你哪都别想去。
梦中人不满地哼唧了两声,不知是不是在抗议。
陶云景是被谢长留抱进陶府的。
刚踏进府门,就听见了陶将军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小兔崽子,这都什么时辰了?有本事你别回来......”
骂到一半,陶将军突然哑声。因为他认出了眼前的人。
“永定王? ”陶将军揉着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不过年不过节的,黄鼠狼干嘛来给鸡拜年?
谢长留点头,将陶云景扶进房间。
“阿景醉了,本王送他回府。”
看着对陶府熟门熟路、一派主人家架势的某王爷,陶将军一头雾水。这不是他家吗?? ?
但不管怎么说,终归是人家捡到了他儿子:“多谢王爷。”
谢长留颔首,转身欲离去。
“王爷留步。”叫住他的是陶祖父。
看着眼前这张越发戾气外露的面孔,陶祖父皱眉,说出了跟多年前一样的话:“王爷杀心太重。”
这也是当年他不愿谢长留登基称帝的原因。这人天性凉薄,眼中没有感情。而一个不懂宽厚仁爱的君王是百 姓之灾。
谢长留勾唇,望向陶祖父:“以杀止杀有何不对?”
陶祖父捋髯:“天下需要安定,百姓同样不愿经历战火。”
陶祖父不语。
“一步退,步步退。当年的忍让换来的便是凉城外游荡的忠魂,以及如今瀚北连年不断的骚扰,这就是你们口 中的仁爱?”谢长留轻阿一声,“酸儒误国!”
说罢,谢长留扬鞭上马:“本王不知道什么宽容大度,本王只知道,犯我者死。”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陶祖父久久不能平静。是他们错了吗?
第二日清晨。
陶云景揉着仿佛要炸裂了的脑袋,呲牙咧嘴。然而对于醉酒后的事情,却丝毫记不起来。
他是怎么回来的?
看着日上三竿才晃悠着起床的人,陶将军吹胡子瞪眼道:“放学了不回家,在外面鬼混,我看你是太闲了。” 陶云景连忙摆手:“不咸不咸,我炒菜从来都不放盐。”
“胡说什么呢? ”陶将军一巴掌拍在陶云景脑袋上,“老实交代,昨晚做什么去了,那么晚才回来?”
陶云景揉着自己那一片空白的脑子,无语凝噎。做什么了?你以为我不想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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