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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又有新案子了?”
汪悦悦刚把床摇起来,闻言猛地跳了起来,“对啊,砚哥,这次还真的只有你能帮忙了!”
江砚捧着水杯靠坐在床上,微微一笑,抬手拿过枕边即将要掉下去的眼镜,途中还因为刀口阵痛而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戴上眼镜,江砚这才开了口,“说吧,要查谁?”
陆渊:“江远。”
“谁?”江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远,男,五十七岁,现居定远市,是个大艺术家。因为人家身价在那儿摆着,还有就是深居简出,所以我们没办法直接联系到这个人。”
江砚皱了皱眉,“听着就是个三好公民啊,你们要这个人协助调查?”
陆渊却缓缓摇了摇头,“我现在怀疑他是这个案子的真凶。”
“人家艺术家招你惹你了啊,要被你这么怀疑。”江砚扯了扯嘴角,又喝了口水,这才觉得有些干裂的唇好受了一些。
陆渊抿了抿唇,“我把案子到目前为止的进展整理了一下,还有一份尸检报告的复印件,都给你拿来了。”
江砚挑挑眉,看着汪悦悦从背包里拿出一打a4纸来,“我这算不算带病工作?”
陆渊看了他一眼,“你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娇气。”
“现在不是老陈做主了,你回去销假的时候记得和新队长提提我,嗯...夸夸我就行。”
汪悦悦在一边偷偷摸摸地捂嘴乐。
江砚笑不露齿:“所以我住院这一周多到底发生了什么?”
汪悦悦默默后退了一步,远离战场热爱生命从我做起。
陆渊:“我大概有追求的目标了,等你好了以后,去复职那天就能看到了。”
“......所以,是我想的那样吗?”
陆渊微笑,点头。
江砚:“......我晚点会给你订蟹肉米线的,不用谢。”
陆渊当没听见,还从一边的果篮里拿了一个最大的红苹果起身,然后挥了挥手中的苹果,“既然你没死,我就走了。”
“哦,对了,最好在后天之前联系好这个大艺术家,越快越好。”
江砚看向陆渊的身影,半眯起眼来,觉得他应该还有话要说。
“......因为这个案子,已经拖了二十多年了啊。”
从医院出来,汪悦悦抱着自己的背包上了车,因为刚刚陆渊的最后一句话,心情有些沉重。
陆渊坐进副驾驶,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
小姑娘穿着一身警服,还是显得有些稚嫩的模样,撅着嘴有些委屈似的倒车挂档,“陆顾问,我觉得你说的对。”
“我们要尽快破了这个案子,都已经二十多年了,我们要给死者一个交代!”
陆渊闻言,没忍住勾了下唇,“说你傻你还真不聪明。”
汪悦悦满头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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