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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琰观察着他的神态,没有出声。
这时候,会客室的门被人敲了两下从外面推开,陆渊拎着装有三杯新鲜咖啡的袋子走了进来,“方便进来吗?这是刚刚赵先生要的咖啡。”
赵玉刚看向陆渊,“陆顾问,我昨天来就没看见您,听人说是请假了,是身体不舒服吗?现在好些了吗?”
陆渊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先把赵玉刚的那杯拿出来放在他面前,又把给傅君琰的那杯放在了他面前,最后自己拿出了自己的那杯,打开塑料盖上的小口,微微一笑,“劳您关心了,我没什么事。”
傅君琰看了眼面前的咖啡,又抬眼看了看陆渊,“来旁听?”
陆渊喝了口咖啡点了下头,“嗯哼,不知道赵先生同不同意?”
赵玉刚先是闻了闻咖啡的味道,而后道:“当然可以,陆顾问人长得好,还贤惠温和,有您这样的人在这里,我肯定是同意的。”
陆渊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刚好被举到唇边的杯子挡住了。
傅君琰闻言看了眼陆渊,幽深的眸子波澜不惊,而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备用椅子,“你去那儿坐吧。”
陆渊微笑着点头,乖巧地走到了椅子上坐好,手里还捧着咖啡,“你们继续,可以不用管我,我也不会出声音的。”
傅君琰点了下头,而后转过身道,“那我们继续,赵先生。”
“啊,可以,傅队请。”赵玉刚把视线收了回来。
“赵先生是什么时候来定远市的?我们查到赵先生原来并不是定远市的市民。”
“我啊,大概二十多年前就来了吧。”赵玉刚撑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我来的时候这儿还是一片稻田地呢,哪儿有什么高楼大厦啊,这些都是后来盖的。我倒是记得这儿不远处有个小平房,现在好像是改成日报社**Y_Q_Z_W_5_C_O_M**了吧?那儿以前是定远的老市局旧址,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进去过两年,现在法律更严格了,现在我在法治社会住久了也就知道当初错的多离谱了,但是傅队,我虽然有案底,但是绝对和人命官司没有关系啊,我当初就是太穷了太饿了,我就随便绑了个小姑娘想勒索点儿钱而已。”
傅君琰点点头,“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您还有别的可以提供的信息吗?”
赵玉刚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了吧?”
傅君琰思量了半响,起身道,“那今天就先这样,我送您出去。”
赵玉刚笑眯眯地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了,来了好几次我知道怎么走,就不麻烦傅队长了。”
傅君琰没强求,目送他离开以后,转身靠在桌沿上看向陆渊,“你怎么想?”
陆渊突然被问到,有些讶异地抬眸看向他,“我真的就是来旁听的。”
“陆渊。”
“傅队真的想听我的意见?”陆渊看着他,清澈的眼眸眨也不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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