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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回答她。

江砚把审讯室内间的门关上，看了眼同样心情沉重的陆渊，叹了口气。

“笔录晚点整理好给我看一下，我拿给傅队。”陆渊拍了拍汪悦悦的肩膀。

汪悦悦揉了揉还红着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摘下监听耳机，对陆渊点了点头。

陆渊看她那模样，有些无奈地笑了：“怎么哭成这样？”

“王雨桐太可怜了。”汪悦悦抽抽搭搭地小声回答。

陆渊闻言看向了审讯室里低着头，双肩颤抖的王雨桐。

“没有人是真正无辜的。”他的目光平静悠远，“她明明可以做一些什么来拯救自己，可是最后还是和那些人一起做起了这种生意。就算她没有为那个组织拉拢少女恩客，她也沾了那些东西给她带来的钱。”

“可怜，又可怕。”

回办公大厅的路上，江砚忍不住开了口，“是不是人们走投无路的时候都会做一些自己不情愿却不得不做的事？”

陆渊按下电梯楼层，看向电梯壁中反射的自己模糊的模样，“每个人在面对危险和荆棘的时候都是懦弱的，只有少数人会冷静思考，而在那些冷静思考的人中，只会有更少数的人拿到拯救自己的钥匙。”

江砚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陆渊想了想，“那个组织是今晚开始实行抓捕吗？”

江砚“嗯”了一声，“但我听王雨桐的意思，那里大多数都是和她一样，家中有变需要用钱的人。”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陆渊抬脚先下了电梯，江砚跟在他的身后走下电梯，看着陆渊那挺直的脊背，眸中划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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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值得最好

傅君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两下后推开。

陆渊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晚上我就不去了。”

傅君琰把桌上的东西放在一边，“你脸色不好。”

陆渊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刚刚审了死者的妻子，笔录晚点给你。”

傅君琰闻言皱了下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陆渊捏着自己的眉心，深吸了口气，半晌才好像组织好语言开了口，“太像了。”

“从梁芷茹到王雨桐，她们同样既是受害者也是共犯，身世同样耐人寻味。”

傅君琰闻言皱起眉头。

“而且上一次的案子最后，对方直接把主使送到了警方手里，甚至还敢在你在那栋大楼里的时候同时引爆炸弹。”陆渊垂下眼帘来，“我有理由怀疑，这次的‘火车自杀案’和‘丽华酒店案’，背后是同一伙人。”

陆渊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Y/Q/Z/W/5/C/O/M**，他双手开始不安地颤抖：“而且，他们好像都是冲着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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