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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既小心地、避免过多接触地搀扶着乔诺的手臂,帮助她走上田径场的台阶。他忍不住回头,相十方就在下面看着他们,像一个精修了的人形立牌。
林既不免苦笑,结果竟真变成了他来送乔诺去医务室,而作为男朋友的相十方在目送他们。
这到底是何等离奇的神展开?
或许他很放心我。林既苦中作乐的想。
乔诺因为走动而冷汗淋淋,她抓着林既胳膊的手因为疼痛而用力,把林既都掐疼了。
“很难受?还走得了吗?”林既任她抓着,担忧地问。
乔诺却说:“相十方还看得到吗?”
林既后头瞄了一眼,“在看。”
乔诺一咬牙,“走!”
最终出了田径场,再往前走几步,乔诺就撑不住了,不管是站着坐着躺着,只要不动弹就行。
漂亮的女孩难受的时候也格外惹人怜爱,她强撑着不说痛的倔强模样让林既也于心不忍起来,他半蹲在乔诺面前,说:“上来,我背你。”
乔诺愣住,“诶?”
林既扭头回去看她,“来啊。”
乔诺苍白的脸色似乎泛起了红,“我、我很重的。”
“放心。”林既露出安抚的笑容,“我是男生,力气大。”
可他的后背单薄,臂膀也很瘦削。
看着他,乔诺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异样却熟悉的心情,酸酸胀胀的,有点儿想笑,但鼻子又有些发闷。
她趴在林既的背上,环住他的脖子,有点儿哑有点儿羞涩地在林既耳边说:“那你不许说我重。”
林既没想太多,把她背了起来,快步往前走。
他只知道,相十方很关心这个女孩,所以他要快点把她送到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林既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他白净的皮肤此时充血通红,淌过脖子的汗像小溪一样。
乔诺愧疚又难堪,她递给林既纸巾,小声说:“我说了我很重的。”
林既擦着汗摇头,喘着气说:“你很瘦,只是距离有点远。”
“谢谢你。”乔诺说。
“没关系。”
校医给了乔诺一片止痛片,还拿了一小包红糖来,林既主动去冲成红糖水,当这杯红糖水递到乔诺手里后,已经是温热却不烫人的最佳温度。
“喝点儿热的,会舒服些。”林既说。
乔诺喝了一口,嘴角带着笑容,“好甜。”
她慢慢将红糖水都喝下去,不知道是真的效果显著,还是她的心理作用,身体确实缓解了不少。
“你很会照顾女孩儿。”乔诺对林既说,
这种评价还是头一次,林既抓了抓后脑,有些腼腆,“因为我妈妈以前也这样,我爸爸就是这么照顾的。他们上学时候就认识了,我爸就是这样追到我妈的。”
乔诺闻言,嘴角的笑意却变淡了,她说:“真好啊,学生时代的感情能有结果。”
林既敏锐的听出了她话中的黯淡,不由得浮想联翩,他试探地问:“你和相十方是不是又吵架了?”
“算是吧。”乔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撑着后面往后仰,是懒散的模样,“不过在他看来,又是我的无理取闹吧?呵呵。”
“我能问是因为什么吗?”林既的语气仔细听能听出局促,好像是在按耐着什么。
乔诺轻描淡写道:“昨天他让谢照风帮他打听一个女生,你知道他那个人,从来不对人类感兴趣,所以我就不舒服喽。就算是替别人找,那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吧?”
“他可能觉得背着你才心虚?”林既说。
“背着我的话我就不知道,不知道就不会不开心。”乔诺对他一笑,“当然如果事后被我发现我肯定也生气,没办法,我的性格就是那么奇怪。”
“没有的。”林既连忙摆手。
“他是这么说的。”乔诺低下头,“或许吧,自从跟他在一起,我都有点儿不像自己了,感觉好累。”
林既没有立场评判他们,只能沉默不语。
“你觉得他喜欢我吗?”乔诺又看向林既。
林既一怔,既然是铁丝在心脏收束的痛楚,他轻轻点头,“他喜欢你。”
乔诺却毫不动容地摆手,“喜欢才不会是那个样子。”
“他刚才是想亲自送你来的,只是顾及了你的情绪,他看你的眼神,很关心。”林既说。
乔诺反而笑出了声,她说:“林既你没谈过恋爱吧?那纯属因为我们从小认识的交情,换做谢照风,他也那样儿。”
可在林既看来,能得到相十方这般对待,就足够证明对方在他心里的地位了。
“而且他根本没有为我吃过醋。”乔诺又说,“林既,如果你喜欢的人在你面前谈论其他男生,甚至和其他男生有些亲密的举止,你会生气吗?”
林既心说,他都在我面前谈恋爱了呢。
“算了,问你这些也没意义。”乔诺又随意道。
乔诺此时怅惘的神情和刚才相十方伫立遥望的身影,在林既的脑海里循环反复。
和乔诺有隔阂,相十方也不好受吧?
林既缓缓闭上眼睛,他听到自己说:“乔诺,我有一张音乐会的门票,在这周六,你去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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