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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相十方觉得自己的身体无碍,但林既还是让他在医院里休息到下午,才和他一起离开。
上车后,林既想起家里好像没什么新鲜的菜了,这些天他不是应酬,就是在公司吃饭,家里的冰箱都很少打开。
所以他开车到一家大型超市,然后对相十方说:“我去买点菜,你在车上等我。”
他以为相十方不喜欢人多的空间。
但相十方却说:“我也去。”
林既说:“超市人很多哦,而且你还受伤了……”
“我的腿没事。”相十方都有些无奈了,他率先下车。
和他一起逛超市,林既当然很高兴,便也很快跟上去。
林既推了辆购物车,边走边和相十方闲聊:“十方,你在家里一般吃什么?”
相十方说:“我不在家里吃饭。”
接着又补充:“我不会做饭。”
林既诧异地看着他,“一直在外面吃?这样不太健康吧?”言罢他又扫了一圈相十方的身材,怀疑他的西装里是不是藏着大肚腩。
“公司里有专门的营养师每天给我搭配膳食。”相十方说。
“哦。”林既点了点头,“我就说呢,没道理其他总都是啤酒肚,而你没有。”
“你不也没有。”相十方瞥了眼他的腰。
“我是吃不胖的体质。”林既对他一笑,接着又说悄悄话一样凑近了些,声音低了下来,“不过最近大鱼大肉,腹肌都变软了。”
相十方微垂下眼看着林既,目光带着些许深意。
林既先去进口区拎了几包猫粮,还有十个猫罐头,又去调料区拿了基础调料,最后到了生鲜区,林既买了排骨,想了想,又要了两块猪脑。
把猪脑放进购物车,他还对相调侃:“今晚和猪脑汤,你伤了脑袋,吃哪里补哪里。”
相十方却皱了皱眉,说:“你在说我的脑子和猪脑一样的意思?”
林既一愣,继而低下头,隐忍地笑了,他笑得肩膀都在抖,相十方看到他的桃花眼弯成了惬意又欢喜的弧度。
“十方,你怎么那么可爱?”林既转头对相十方说,脸上还有残留的笑意,无害而柔软。
“……没有。”相十方看向别处,没人说过他可爱,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的形容,但心脏过快,血流急促表明,这是个奇怪的形容。
之后他们回到林既家,一进门,就听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姑奶奶颠颠跑过来,先蹭了蹭林既的小腿又冲相十方喵喵撒娇。
“我回来了小胖猫。”林既揉了揉猫头,对相十方说:“你随意,我先做饭。”
相十方点了点头,把姑奶奶抱起来,到沙发上撸。
姑奶奶舒服得翻肚皮,完全不见那日凶人的模样。
相十方用一根手指挠了挠它的下巴,低声说;“因为他喜欢我,所以你才喜欢我,对不对?”
姑奶奶呼噜呼噜,爽够了,又从他的腿上跳下来,竖着尾巴去找它的正牌铲屎官了。
相十方也起身,他来过这里几次,但都没好好看过这个家。
面积大概一百来坪,一人一猫绰绰有余,摆件和林既冕市的家有相似之处,相十方看到在书架旁有个小展柜,大概一米长。
他走过去一看,里面陈列了五十块左右的名表,最便宜的也是十万上下,林既有收藏名表的爱好?可把展柜放在客厅,未免太草率,林既也不像爱炫耀的人。
相十方又想起,林既似乎总会带一块手表,嵌在他左手手腕,从没摘下来过。
但一个成功男人佩戴名表,并不是一件值得深究的事,所以相十方只是看了几眼,就走到别处了。
他找出一张舒伯特的黑胶唱片,放到唱片机上,他的这个举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但在林既家里,他隐约能体会到一些自家没有的东西。
音乐刚流泻出没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是谢照风。
相十方接了起来,“怎么?”
“听说你今天倒大霉了,没事儿吧?”谢照风大大咧咧的关怀道。
“没事。”
“你们不是去实地视察去了么?怎么会惹上那些人?”
“有人故意唆使他们。”相十方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是程家找来的人。”
谢照风骂了一句,“程家怎么根狗皮膏药似的?”
“至少这张我有办法烧了。”
“呵呵。”谢照风笑了下,随口问道:“现在在哪儿?躺医院呢?”
“没。”相十方答道,“在林既家。”
谢照风那边没了声儿,相十方以为他放下手机干别的去了时,他才说:“你又去他家了。”
“嗯。”
“十方,你……”谢照风的声音有点儿艰涩,“你该不会和他在一起了吧?”
相十方垂下了眼帘,平静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和他走得那么近?”
相十方把视线投向林既,他能轻易看见林既忙活的身影,大概是姑奶奶瘫在他的脚边撒娇,他要一边低头哄它离开,一边洗菜,那画面生动温馨得令人会心一笑。
相十方说:“因为他主动靠近我,还挺有意思。”
“只是有意思?”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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