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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迈着大长腿的少年, 果萌真是又气又无奈,爪子握紧又松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在他身后不顾形象地吼了一句:“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啊?”
冯霄豫冷不防回头,扫了她的腿一眼,倒是全然一派气定神闲,“我没有刻意走快。”
所以怪她腿短咯?
果小明气得牙痒痒, 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干嘛非要跟过来?”
“果小明,大过年的南城空了一半, 治安也不比年前,”冯霄豫冷下脸,对她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朋友如果真出事了,你就能自保了?”
“我,我可以报警啊!”她弱弱地反驳, 结果换来少年一记冷眼,她不满地嘀咕:“那也是我的事, 跟你冯霄豫有什么关系……”
“你再说一遍。”
果小明刚要赌气开口, 扫了冯霄豫冰冷的面容, 俨然已经生气的模样,她默默怂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可是越想越憋屈,他明明早就知道自己是谁, 却看着她自作聪明。
就算猜到冯霄豫大概是不想下她面子才没有戳穿她,也承认自己是恼羞成怒了,可就是很生气,心里憋着一口气……就是平复不下去!
她低头装鸵鸟,却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冯霄豫不咸不淡地声音,“怎么?现在你不叫学长了?”
果萌斜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扭头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需要我那么客气地叫学长?”
“……”冯霄豫无奈地说:“算了,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陪你过去看一眼就回来。”
“你这是自己担心我,还是受叔叔所托?”
冯霄豫顿了脚步,目光森冷地往她身上戳,像是被气极了,他反倒笑了两声,凉凉地说:“问出这种话,你是没心没肺吗?”
果萌被他眼神的唬到了。
在她印象里,冯霄豫虽然偶尔冷淡点,但是性格一直很随和,从来没说过什么重话,也没见过他发火。哪里像现在这样,板着脸冷着眼,连唇峰的都紧紧抿着,原本就棱角分明的面容,因为他突然的生气,看上去都有些盛气凌人。
“我,我,”欺善怕恶的果小明瞬间结巴了,话在嘴巴里辗转反侧了半天,她又觉得不能示弱,嘴硬道,“反正这是我和朋友的事,一会儿你不许随便插手。”
冯霄豫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以对方那么骄傲的性格,肯定气到不会再跟着了。没想到冯霄豫最好还是铁青着脸,一声不响地跟在她后面。
“要去就快点,”他难得动了脾气,有些烦躁地拿出手机准备叫出租车。
“别,现在打车太贵了,”春节假期出租车费是平时的两倍,果萌拦住他,不高兴地说:“而且出租车又少,等个十几分钟的车还不如坐地铁快。”
以两人刚吵完一场的状态,尴尬地坐在密闭的车子里,合适吗?
所以最后还是坐了地铁,好在春节时期南城人少,平时拥挤的地铁车厢全是空座位。两人还堵着气冷战,谁也不愿意主动说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空荡荡的车厢里,像两个陌生人。
冯霄豫没有刻意板着脸,但因为“心情不佳”四个字明摆着写在脸上,即便是那双看上去很温柔的时风眼,也拯救不了。果萌就更不用说了,脸色极臭,对着车厢门的反光玻璃,还一个劲冲着镜子里的冯霄豫瞪。
好像这样就能用眼神戳穿他似的。
从二号线换到11号线,终于到了凤翔站。
凤翔老区是南城外环一处旧城区,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产物。街道老旧且脏乱,据说这里的住民们一直跟zf关于拆迁问题争斗了近十来年。
这里有的居民楼老到甚至没有独立的厕所和厨房,都是几户人家共用一个卫生间和厨房。
果萌和冯霄豫找过来的时候,王茹乐就是在公用的厨房旁边排队,她抱着两个漏水篮,一个装了切好的肉,另一个里面装了一把青菜。
冯霄豫看看她,问,“是你朋友吧?”
游园那天他记得似乎就是这个小姑娘陪在她身边。
“嗯,”果萌抬手拦了一下他,小声说:“现在不能上去。”
“?”
“你不懂女孩子的自尊心……”她横了冯霄豫一眼,嘀咕道,“我是无所谓,但是在你这样的学校偶像面前端着菜盆子排队炒菜,你也不想想她的处境。”
“生活百态而已,”冯霄豫面无表情地说:“不太能理解你们女孩子。”
“……,反正我们等副班做完菜再去打招呼就对了!”
“她看起来没什么事,”冯霄豫有些不明所以,便说:“你既然怕她没面子,不如别打招呼了,直接回去吧。”
“不行,不问问副班我总觉得不安心。”果萌咬着牙,气恼地说:“你要是嫌弃这里脏,你就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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