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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只小猪真的是封魔塔的天命之人?”
绿洲城另一边,沙漠边上那座草屋内间,梅水边给坐在轮椅上梅山换着干净的外袍,边问着。
“阿满那臭小子定是偷懒,临行前我嘱他两日便给您换身干净外袍。”梅水半跪于轮椅前给梅山系着外袍的扣子,边数落阿满“若他未曾偷懒,今日您该穿的应是另一件白袍!”
这么多年来,梅山就两件白袍,两日换一次已成铁律,因此师父哪两天该穿哪件衣袍,梅水是记得再清楚不过。梅水曾多次说给他添置新袍,他却怎么都是不肯,所以每次换下的外袍,梅水都是格外细致轻柔的搓洗,就怕把师父的宝贝衣袍洗破。
“不怪阿满,是为师不用他换的,再说换衣这样的小事,为师还是能应付自如的。”梅山很不想承认,他只是习惯梅水对他的照顾,阿满再好,也不是他的水儿。
“倒是你,早该添置些新衣……这么多年,为师拖累了你!”想到自己颓废了这么多年,梅水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着他,梅山心中一阵内疚。
内间光线昏暗,梅山看着梅水身上的衣衫问道“水儿,你的衣衫……”梅水常年都是那件脏得能立起来的深色衣衫,今日这身衣衫倒显得崭新干净。
“哦,这衣衫是路兄长……路公子赠予我的,他还给了些肉干,一会换完衣袍,我拿给您尝尝!”
梅水说着这话时,偷偷瞥向师父。果真,师父在听到“路公子”时,原本祥和的脸有些阴沉。
“师父,您说封魔塔的天命之人怎么会是只猪呢?”梅水当即转移话题。
“猪又如何?况且那本就不是一只普通的猪!”梅山语气中有难得的愤愤之意,不知是因为适才提到的路云初,还是因为天命之人是只猪。
梅水回来后,早已将这几日所遇的事一一对梅山细述,呃……除了他和路云初兄弟之情的建立与升华……
“可是,再不普通,她也只是只猪呀!”换好衣袍,梅水站直身子,挠着头仍是一脸费解。
“……”梅山有些为难,不知怎么跟梅水说。好多事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而且若他跟路云初产生兄弟情谊,那更不便现在告知他,否则只怕会坏了大事。
沉吟片刻,梅山开口“水儿,我前些日子倒是看了本怪文杂谈,说是人类祖先并非由女娲娘娘所造,而是由那猴子慢慢演变而来。”
“啊?我们的祖先是猴子?师父,您也说那是怪文杂谈了,信不得!再说了,若是人类是猴子演变而来,与猪又有何关系?”
梅山抚额,水儿仍是抓住“猪”不放“它们的关系……它们都是动物……”
“请问,梅山先生在家吗?”
梅水正待开口与师父深入探讨“猴与猪”有何关系,便听得屋外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
师徒二人对望一眼,确认对方也听到了这一声询问,才肯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么多年来,除了被梅水诓来的那些占卜者,谁会主动到这连鸟都懒得过来拉屎的荒漠边上来?
二人正疑惑且沉默着,屋外那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请问梅山先生在吗?”
屋外来人正是宝珠。
草屋并没有门,只有一个防风沙的厚布帘,而且今天的厚布帘是斜斜地拢在门的一边,阳光便趁机在屋内入口处肆意倾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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