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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一把揪起瘫倒在地的老孙头,红着眼问道
“你方才说,水儿怎么了?快说!”
老孙头吓得浑身发软,手中拽着的一把纸钱也不知何时松开,尽数落于脚边的火堆中,火苗一时窜出老高。
“梅、梅水……死、死、死了……你、你来勾、勾他魂?”
老孙头吓得,舌头一时间再无法听使唤,面对着“白无常”,结巴着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虽早知梅水凶多吉少,可此时听老孙头这般说,梅山顿时觉得晴天霹雳,一把将老孙头揪近自己,红红的桃花眼中蓄满泪水,厉声问道
“是谁杀了水儿?他在何处?”
见老孙头哆嗦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梅山一边将揪着他衣襟的手松了松,一边伸手抹抹自己的眼道
“你莫怕,我是水儿的师父梅山。你且告知我,水儿究竟出了何事?”
“你是、是他师父?你真是梅、梅山?”
老孙头眨眨眼再仔细看,眼前这个不正是,几月前与梅水同时出现在壶中天的男子吗?
当日虽他二人一同出现,男子也口口声声称梅水为“徒儿”,但老孙头只以为那是梅水找来的托儿,故意来砸场子的。
毕竟绿洲城内,无人不知梅水有个师父叫梅山,还是个瘫子。
可梅水的师父,怎么可能还如此年轻俊朗?
十多年前,他师徒二人还居于城内时,老孙头也曾见过梅山。
那时的梅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俊公子,梅水还是个小毛娃。
算起来该有十五、六年了吧?梅山至少该有四、五十岁了吧?
老孙头仔细辨认着眼前的人,确实是那日与梅水一同出现在壶中天的男子,看着也依稀像十多年前的梅山……
为何一点没见他老去?而且他不是瘫了吗?
“嗯,我是梅山。还劳烦你将水儿的事告知于我。”
梅山放轻语气,松开老孙头,心中却沉痛无比。
老孙头这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这几日绿洲城发生的事,以及梅水是如何解救大家,最终遭遇不测的事,一一告知梅山。
只是梅水被抓走时,壶中天一众人等皆吓得躲在茶楼内,后梅水担心他们受害,更是将壶中天大门给带上了。
有胆大些的,隔着门缝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却由于隔得远,只看到梅水突然倒下,随后被胡拓令人拖走。
老远见梅水浑身不再动弹,众人便以为梅水定是死了……
老孙头一番讲述,听得梅山如置冰窖。
“胡拓!我定不再饶你!”
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喝声后,梅山已消失在小巷之中。
老孙头揉揉自己昏花的老眼,怔立片刻,又蹲下身继续给梅水烧纸钱。
……
自下午尹若雨将梅水收拾了,再亲眼见着郭临手下将梅水押上车送往清明观,连日来压在胡拓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没了。
那之后,他加紧派人再次霸占了绿洲城内所有店铺与商贩。
亥时正,城内所有的商铺打烊,那些看店铺的后下回来禀报了今日收成。
收成虽仍不理想,但尹若雨说得没错,只要绿洲城这个通往沙漠寻宝地的唯一通道一直存在,假以时日,人来人往的,交易总是要产生的,到时候还怕没有滚滚财源?
手下汇报后,胡拓心中越想越美,连着烧伤的腿也似感觉不出有多疼痛了。
喜滋滋喝了几盏美酒,不到亥时末,胡拓便搂着年初刚娶的美妻进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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