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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院内号哭,杜若和杜青朱旦三人面面相觑,也顾不上喊人了,直接走进了大开的门内。
李家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杜若此番虽唐突,可也是关心,他要聘用李滇,自然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三人绕过粗陋的照壁,便到了院子内,此时院内站着一帮人,皆是褐衣短袍,看着像是周围百姓,正在围着中间一名男人和老妪劝说着什么。
嚎啕大哭的正是中间男人,他身边老妪也掩面而泣,想来是遭了什么不幸事,被邻里们安慰。
暂时没人注意到杜若三人进来,杜若三人在一旁听了一番后,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正是李滇,他媳妇在屋内分娩,但却难产危及了生命,刚才稳婆出来告诉他给媳妇准备后事,他才嚎啕大哭的。
闻言,杜若三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有对李滇的同情。
想来李家门前的火盆和香等古怪痕迹,是民间祈求产妇平安分娩的仪式,但现在看来,这些仪式并没有起作用。
“产妇是大出血吗?”
一旁杜若出言问了句,他隐隐还能听到产房里面传出微弱的女人叫声。
杜若说话,邻居们和李滇才发现有陌生人进来,他们不认识杜若,但见杜若三人穿着不俗,所以倒还客气,代李滇问三人是何人,为什么进来。
李滇这种情绪,杜若当然不好提什么聘用,只说是路过此地,听到里面异动所以进来看看。
听闻杜若只是来看热闹的,李滇当时就变了脸色,怒视了杜若三人一眼,邻居们也不客气的对杜若下了逐客令。
“请问产妇是不是大出血?”
杜若再次询问,他看到产房门口有个妇人出来泼脏热水,所以声音大了许多。
李滇等人瞪着杜若,而那妇人则下意识的回道:“倒没有大出血,只是生不出来,稳婆没告诉你们吗,现在正给产妇喂糖水,求菩萨保佑大人能救过来吧!”
“你们快滚!休要在这里幸灾乐祸!”
妇人的话再次刺痛了李滇,他爆发怒火,指着杜若三人大骂。
朱旦和杜青脸色难堪,不过倒也没转身离开,依旧站在杜若身后等着杜若后面的话。
杜若问第一句时,他们以为杜若只是好奇,但听到杜若问第二句。以他们对杜若的了解,隐隐感觉杜若似乎是有帮忙的意思。
可这是女人生孩子,杜若连婚都没成,甚至还是个处男,他如何能懂这些?
李滇邻居里也有看出杜若心思的人,这会依然有人和李滇一起怒视着他,但也有人安抚李滇,对杜若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问这个,是否有救命之法?”
听到人这么说,李滇瞬间也冷静下来,有些期待的看着杜若,但一见杜若只是十七八岁少年后,他眼神又极度不信任起来。
“自然是有的!”
杜若长松了口气,若是产妇大出血,那他毫无办法,只能赔罪跑路,再找别的篆刻师傅。
但照刚才妇人说法,产妇只是难产力竭而已,只要及时把孩子生出来,还有的救!
来不及说名字,杜若不容置疑道:“快把稳婆喊出来,我教她救命的法子!”
杜若发号施令时,身上散发着前世那股成熟稳重的气息,让人莫名觉得信服,别人还在发愣,爱妻心切的李滇这会咬咬牙,啥也不说,闷头冲进了产房,很快就把满头大汗的稳婆带到了杜若面前。
“哎哟哟,李师傅,你娘子立时就会丢命,你拉我出来做什么?”稳婆拍着大腿,有些气急。
“他有救命的法子!”
李滇对稳婆指了指杜若,然后对杜若沉沉道:“孩子不要了,只要能救回我娘子,公子你就是我再生父母!”
说完,直接跪下对杜若磕了一个头。
见他如此,邻居们无不动容,同时也想到他娘子平时持家贤惠对邻里和善热心,不免一起对杜若作揖求了起来。
杜若不理李滇和邻居,他都说要救人了,搞不懂他们现在还求个毛线。
一把把稳婆拉到一旁,杜若一边比划一边和稳婆说了自己的法子,稳婆约莫五十多岁,头裹青布巾,典型的民间婆子打扮,按理说也是什么场面都见过,什么话都听得的。
可听了杜若的叙述后,已经三十多年不知道脸红是什么感觉的稳婆刷一下红了脸,长大嘴巴,看杜若的目光怪异又惊恐。
杜若却不管她,花最短的时间仔仔细细说明了他法子的操作细节和原理,并用坚定的眼光命令稳婆立刻去办。
“这…这…能行吗?”稳婆结巴问。
“快去,一定行!”
杜若索性按住稳婆肩膀,直接将她推进了产房。
围观的李滇等人和朱旦杜青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杜若到底给稳婆出了什么法子。
稳婆进产房后,看了看床上的产妇,深吸一口气,立刻照着杜若所说,对产房内帮手的妇人们安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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