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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的余晖下,照得程满月的手掌发出橘红色的光。
她趴在书桌上,抬起自己的手掌在眼前,整个手掌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一直麻麻的,夜星河的体温还在掌心,他握住自己的手的触感,一想起心中就悸动不已。
这只手,就是被夜星河握住的手,为什么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五分钟前,下课铃打响,医务室里,一直呆坐在床边的程满月猛得抽回手,红着脸轻轻跑掉了。
她很怕医务室的老师回来看到她和夜星河牵着手,那一声下课铃,也将程满月从梦幻中惊醒。她很害羞,很怕夜星河此时睁开眼睛于是两个人陷入尴尬,便慌张跑掉了,这很不像她的做风,她一向大大咧咧风风火火,谁知只是被夜星河握住了手,就像被人点穴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
她趴在桌子上,脸一直发烫,余晖落在手心上,也散发着暖暖的温热,仿佛夜星河的手掌还包裹着他一般。
上完下午的第四节课,就要放学,今天是程满月值日,程满月计算着时间,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做完值日,就去找夜星河送他回家。
程满月看看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和书桌,夜星河的抽屉永远整整齐齐,桌子上永远只有一本书和一只笔,她伸手拿过来夜星河的水性笔,不知为何,这只被他用过的笔,程满月就很想尝试着去握一下,用他用过的笔,仿佛就还可以感受他的手一般。
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打响了,最后一节是政治课,谁知老师刚走进教室,夜星河便从后门走了进来。
程满月惊讶得看着夜星河回来上课,同学们也纷纷回头。
“咳咳,赶快就座,以后任何理由都不准迟到。”政治老师严厉道。
夜星河微微一鞠躬,便溜到座位上,朝程满月咧嘴一笑。
程满月赶快拿出来纸条本写到:【你怎么不在医务室休息?明明可以不用上课的。】
夜星河看完笑了一下,找笔回复,却发现自己书桌上的笔不见了。
程满月意识到自己用了夜星河的笔,赶快还给他放在纸条本上。
【怎么?我不在想我了?用我的笔睹物思人?】
被一语戳中心事的程满月倒抽一口冷气,赶快在本子上写道:【不要臭屁,你伤这么重,应该好好休息的!】
【你不在,我头痛啊!】
程满月一看,有些害羞得咬了下嘴唇,转头看夜星河,他正在笑意朦胧得看着自己,满眼认真的温柔。
【胡说。】程满月大字胡乱写到。
【真的没有。我一看到你,就好多了。】他的笔迹还是那样沉稳俊秀。
程满月不回复了,托着腮假装听课,脸转向窗外,嘴角却忍不住甜蜜得笑了起来。
突然,她感觉夜星河捅了捅她。她转过头,看到夜星河趴在桌子上埋着头,露出两只眼睛,调皮又略带羞涩得看着她。
他指指自己头,
程满月小声说:“怎么了?”
“疼。”他动动嘴型,没有出声。
程满月翻着抽屉里的书包,小声说:“我有止痛药,给你吃。”
突然,夜星河将左手伸进程满月的抽屉里,在她的书包中,抓住了她的手。
程满月一个激灵,挣扎了一下,惊讶得看着夜星河,反而他握得更紧了。
“你干嘛?”程满月睁着眼不可思议得看着他。
夜星河趴在桌上,一脸耍赖又得意的笑容,一字一句得小声说:“这、才、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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