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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煜发车子还是停在了村口,跟上次同一个位置那里。
江南西从副驾驶座上下来,还没来得及关车门呢,就被一头大鹅给袭击了!
高亢的嘎叫声,扑腾着宽大的翅膀就往他这边冲过来,悲催的是江南西有禽类恐惧症。
虽然鹅的嘴不是尖的,但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江南西忍不住地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绕着车身就跑,平时动作都是慢别人一拍的胖子,这种时候因为强烈的求生欲跑的简直飞快。
然后就看到一人一鹅,绕着黑色的车子不停的转圈圈。
江南西越跑,那大鹅还追的越起劲。
阎煜忍不住看得嘴角一抽。
“阎教授!救命啊!”
看着江南西那狼狈样,大冬天穿得本来就多,跑起来简直跟个球在滚一样。
阎煜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走上前去。不过几乎就在下一秒钟,他身后就蹿出来一个黑色的影子,感觉那动作快的就跟头旷野里的野狼一样跃了出去。
是小黑!
嘎嘎嘎嘎嘎嘎,高亢的鹅叫刹那间变成了怂兮兮的鸭子叫。
这一次,大鹅都没跟小黑干一架就扑腾着翅膀跑了。
江南西停下来,一边弯腰大喘气,一边朝着小黑招手。
“哈谢谢!”
“好样的!一会儿哥哥买火腿肠给你吃!”
说着,江南西觍着脸看向阎煜。
“阎教授,你车后备箱里还有火腿肠么?”
阎煜嫌弃的睨了一眼江南西,然后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个狗罐头出来。
“小黑。”
听到阎煜叫狗子的名字,江南西啊了一声。
“原来它就是小黑啊。”
“小黑来,哥哥喂你吃。”
结果,小黑直接哒哒哒几步跑到了阎煜的面前,仰着头看他,尾巴摇的很是欢快。
江南西,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他是真的没有动物缘啊!
小黑再一次熟门熟路地带着阎煜去到了206号,铁门还是开着的,里头这次还有人在。
是个老奶奶,一脸褶子,穿着一件大袄坐在门口晒太阳。
这是谁?资料里没说谭诗韫家里还有长辈在的,难道是谈思允这边的什么亲戚?
老人家好像眼神貌似不太好,见到阎煜他们进去,都没什么反应。
直到小黑跑过去她身边,贴着她坐了下来,老人家才低下头去摸了摸小黑的背。
“小黑,是你回来啦。”
……
“老人家,您好。”
江南西凑上去打了招呼,“这里是谭诗韫家吧?”
听到有人的声音,老人家脸转了过来,但是一双眼睛混浊不清,看起来几乎是失明的状态。
“你们找诗韫啊?她出去拍戏啦,还没回来。”
“那您是?”
“我是她姥姥。”
“来,先过来坐。”
老太太手拍了拍她边上的另外一把小板凳。
江南西看了一眼阎煜,后者示意他过去就好。
“姥姥,我是诗韫在临城的朋友。”
“哦,临城啊。”
听到临城两个字,老人家一张满是褶子的脸似乎褶皱更多了。
“你,是谭家的人么?”
“姥姥,我不是谭家的人,我就是诗韫的高中同学。”
阎煜见江南西这话题越扯越远了,于是赶紧轻轻咳嗽了一声。
老太太听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就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找诗韫做什么?”
“老太太,您好,我姓阎,是潇安沅潇医生的未婚夫。”
阎煜会这么说,是赌谭诗韫如果跟这个老人家比较亲近的话,搞不好会听过潇安沅的名字。
还好,他赌对了了。
只见老太太混浊的眼睛朝着阎煜的方向看过来。
“你是潇医生的未婚夫?”
“是,您知道潇医生?”
“知道。”老太太点点头,甚至还笑了开来,干瘪的嘴唇裂开来,里头的牙几乎已经掉的差不多了。
“诗韫跟我说过,说潇医生医术很好,等她下次从剧组回来,就带潇医生过来,给我治病。”
“其实我一把老骨头了,半只脚已经入土的人了,没什么可治的了。”
老太太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显的语气还是有些期待的。
“老太太,冒昧问一下,您是诗韫的亲姥姥么?”
阎煜这么直接的问了,老太太倒是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摇了摇头。
“不是,我就是住在这个村子里的,诗韫见我可怜没人照顾,就叫我一声姥姥。”
“这孩子,是个孝顺的,我只不过是小时候喂她吃过几顿饭,她就一直记着我。”
正说着话呢,铁门那里有声音传来。
“妈,你怎么又在这里坐着啊!”
“我都跟你说几次了,这大冷的天别到处跑,找不到你人,我到时候怎么跟你儿子交代!”
来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嗓门很大,一进来就嚷嚷了开来。
“你喊什么喊?我就过来诗韫这里坐坐,她好久没回来了,我怕小黑自己没饭吃,我给它送饭过来。”
“哎哟,这只狗从小都吃百家饭的,用得着你操心么?”
说话间,妇人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头来。
“你们二位是?”
估计是看阎煜和江南西也不像是普通人,妇人语气还是挺客气的。
阎煜还没说话,老太太就代为回答了,“他呀,就是潇医生的未婚夫,都是诗韫的朋友。”
“潇医生啊?”
“哦哦,我知道,听诗韫说起过。”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诗韫已经好久没回来这里了。”
阎煜给江南西使了个眼色。
“阿姨,是这样的,其实我们两个都是宁远城市警局的工作人员。”
江南西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你们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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