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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树不知道,在她昏睡的这会儿,她未来的路,已经由别人为她想好了。
她若知道,不管自己是男装还是女装,别人为她想的第一条出路,就是以色侍人,第二条路,还是以色侍人,会不会气的跳起来,学着村中的孩童一般破口大骂?
老子若是个男人,再不济都能混个两榜进士!张景这个蠢货,竟然五十两银子就要把老子卖掉?牛眼儿这个该死的,竟然五十两银子都不愿意出?
牛眼儿再看看云树绝色的脸庞,狠狠心,“四十两,不能再高了,我这可都担着风险呢。”
“五十两,不行就算了。”张景眼看牛眼儿装不下去了,绝不再松口,说着还作势要抱起云树走。
牛眼儿忙伸手拦住,“停,停,五十两就五十两。景爷你是算准了,我看中了这小子的好皮囊,我做这行这么多年,还第一次任人开价的,算我吃这个亏了。”
“你还吃亏?五十两,就这样的货,你就是白白捡了个宝贝!”张景才不愿意听他这样的话。
“景爷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一行,哪有您想的那么好做?看在景爷拿我当朋友的份儿上,就给您五十两的友情价了!景爷稍候,我给您拿银子去。”说着摇头晃脑进了里间,还自语道,“这生意做的!”
屋子里只余下了张景与昏睡的云树。张景看着云树,心里默念谁让你是别人家的儿子?谁让你是别人家的儿子?
不多会儿,牛眼儿揣着银子出来。“景爷久等了,五十两,您收好。咱们算是钱货两讫了。”
张景接过银子,惯性掂了掂,又看了云树一眼。
“景爷放心,银子绝对足头。”瞟了一眼望着云树的张景,“您是留下喝盏茶呢?还是?”这便是逐客之语,张景如何不知,他也不想再待下去,揣了银子,拔脚走出去,再没回头。
牛眼儿的兄弟见张景走了,一个个走进来看老大新收的货。一看之下,纷纷唏嘘不已,还有人想要上前动动手,牛眼儿一双大眼狠狠瞪过去,那人讪讪收了手,换上笑脸道“看看,看看罢了,大哥您请。”
“都给我滚到后面去,别打扰牛爷的,那个,那个,雅兴,对雅兴!滚!滚!滚!”牛眼儿张开肥硕的手臂,老鹰赶小鸡似的,把那几个人赶出去。
见人都退出去,牛眼儿关了门,坐在云树旁边的椅子上,盯着云树那张绝色的美人面,做着思想斗争。这娃娃小小年纪,细细打量,竟然还有些书生气,让自己都莫名的想起“雅兴”这个词。一般情况下,来了新货,只要他喜欢,莫不是先上了手,再转手。可是,这个是绝色,要是上了手,再转手会影响价钱的,可若是不动他,自己怕是要遗憾半辈子了。
牛眼儿捧着肥硕的下巴望着云树,难得的陷入安静的万千纠结中。说来,他还从没有这样静静的赏过美人儿,以前是喜欢就直接上手。可是这般看着,这小娃娃愈像个宝贝了,极品瓷器一般,好像很容易就给弄碎掉。
牛眼儿伸出肥大的手,在云树柔嫩的脸颊上捏了捏,这一捏便收不住心了。不管了,老子花了五十两银子,还不是因为见了这小子便收不住心了?不管了,银子以后再赚!想到这里,牛眼儿大眼转了转,弄醒了玩,才有意思。这般想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热血在全身涌动。
从茶壶中又倒了盏凉茶,沾了沾手将茶水弹到云树脸上,却如粒粒露珠般凝在云树面颊上。牛眼儿见到这番场景,身上又燥热几分,“我的老天爷!造化钟神秀!神秀啊!我的小心肝,以后你就叫神秀了!”牛眼儿胡乱念叨着不知哪里听来的半句诗,顺便给云树改了名字。
肥硕的大手颤抖着,接着往云树脸上弹去。一边弹,一边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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