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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改革即将推行,而费用是要摊到当地住户的头上。这关系到各地主的切身利益,因此都格外关注。
这不都急急赶到县城。只是他们并不是像云树一样想积极助力改革,而是来向县太爷哭穷的。
什么粮赋过重,什么收成不好,对兴修水利之事无能,或者无法独自承担兴修水利之资,总之就是一副疲弱困顿,希望县太爷考虑民生,多少承担些费用,这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其实他们也清楚,朝廷要改革,下面只有执行,可是这负担确实有些沉重了。这些人推举出来的清河县中的大地主,被请到县衙与县老爷喝茶议事。其余人则在聚在县衙外面忧心忡忡。
还是那句话,即便兴修水利后可以一定程度提高粮食产量,但是既得利益,谁也不想轻易放弃。这也是所有改革中最难的一点。
云树年纪过小,别人总免不了把她当成俊美的小娃娃玩笑一番,没人把她的话当回事,甚至还有人想捏捏她的小脸,被余宏挡住。
云树无奈,向师兄求救。余宏虽然平时不爱说话,这时扮作小地主与众人谈论,探寻消息倒是做得很像那么回事。
约半个时辰后,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从县衙中出来,面色很是不好。众人忙围上去探寻,拥着这几人来到不远处的茶楼中,云树与余宏也跟上人流进了茶楼。
“不好办啊。”一个胖地主喝了口茶道。
“县太爷怎么个说法?”旁边的人焦急的问。
“县太爷说这是上面的决定,他也不能说什么。”
另一个胖子接道“让我们回去准备资金去吧,围在这里也没用。”
云树忍不住插嘴道“比起佃户们,我们的负担还是轻松不少,况且兴修水利后,获利的还是我们啊?”
“黄口小儿!事情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小儿见识有限,还望前辈多多指教。”云树谦恭道。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道“我等交了银钱,那水利就能修的好吗?能有一半资金用到上面就谢天谢地了。”
“是啊,最后花了钱,水利还是修的不像样子,那才得不偿失。”
“唉,那也没有办法啊,谁让我们是谁都可以宰一刀的小民呢?”
“诸位的问题既然不是反对兴修水利,为什么不将资金监管问题与县太爷说呢?”云树疑惑。
“这是谁家孩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这话都敢说?”
“这话为什么不能说?”云树不明所以。
“跟县太爷说这话,与摸老虎屁股有什么不同?”
“那诸位除了担心所缴纳的银钱,未能有效用到水利上,还有别的担心吗?”
“你这小儿,说的好像你有办法解决似的。”众人嗤笑云树的狂妄。
“我是小儿没错,但我也是像众位一样,面临着水利资金缴纳的问题。今天难得众位都聚在此处,咱们将所担心的问题都提出来,集思广益一起寻求解决办法,也强过在这里哀婉叹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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