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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无碍。”昏君捉了她的柔嫩的手,又亲又吸。
毛甜甜看到了,脸红心跳地转身,这两人玩什么羞耻play吗,丢下一句“我去叫医生。”
昏君周身的气度与谢城不同,更血腥和冷肃,只有面对黎枝时才会这般——跟吸猫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黎枝皱眉使劲抽回自己的手。
坐着的昏君,下.身还肿得老高,不像谢城还懂得遮掩,昏君就这么大马金刀坐着。黎枝别开眼。
昏君皱眉,随即朗声笑,“孤的女人真是聪明。”
“孤是谢城的前世,孤名讳仍是谢城。你前世是孤的宠妃,我与你曾在梦中见过几次,你忘了?”
黎枝想了想,那梦中死掉的女人应该是“自己”,略微义愤填膺,“你既然这么爱她,那前世的她怎么不是皇后?”
昏君似是心虚撇开目光。
黎枝直觉自己抓到把柄,宫斗剧看太多,自觉脑补出被后宫妃子斗死的剧情,所以失去都是最怀念的,“你还有其他女人?”
昏君仔细盘算,这个时代约莫不兴一夫多妻,沉吟一会后方说,“孤后宫虽有其他女人,但孤与她们并无夫妻之实。”
昏君目光灼灼,“孤身心只记挂着你一人。”
黎枝是不太相信,有人会为了心爱的女人用心血养十四年的长明灯,求一个溯洄。她无法理解古人的那种真挚的感情。
黎枝抱歉地摇头,“很可惜,我不是她。我不是那个妃子。”
她思考了一会,不知这次昏君能占据谢城的身体多久。上一次没两分钟,谢城就回来了。
黎枝悄悄从裤腿上抽了自己一根头发,置于手心,走上前握着昏君的手,“谢城,你怎么从那个朝代穿越过来的?”
“穿越?”昏君爱怜地拉着她坐下,“孤浑身崩得紧,你既不愿与孤同寝,孤想去洗个凉水澡。”
“谢城,你生病了,待会喝完药早点睡。”
“嗯。”昏君颔首,从黎枝手中抽出那根细软的发丝,状似警告,“黎黎,你还是爱和孤玩小把戏,谢城就是孤,那个孤不会再被你叫回来了。”
昏君被哄着喝完药,前脚还嚷嚷着,“孤不睡,孤要和你在一起”,后脚就抵抗不住药力,昏沉睡去。
黎枝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么多年,把他喊醒,像成了她的义务。如果对谢伦讲谢城被魂穿了,谢伦这个唯物主义者,估计会把谢城推去做脑CT。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次日早上六点半,昏君就来敲门,大手捏着响个不停的手机。黎枝爬起来,毛甜甜还在睡,谢城沉声问,“她是你的婢女?怎么这般懒散,孤给你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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