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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华宁笙,一个天暝宫,竟然就留住了从不近女色的庄羲穹?
庄羲穹深吸口气,像是平复了心情,又攀上凌祁箫的肩头,凑近他的脑袋,面具下是极具魅惑的笑,“箫箫,我只有他一个,纵使合了你心意,也别碰,否则,就连本座自己,也不知会做出什么。”
他是个极度讨厌背叛之人,往往背叛了他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凌祁箫虽暂时是他的属下,却也是他的好友。
凌祁箫将那句话听了进去,他与庄羲穹相识近十年,他那笑的意思,他懂。
可也难免气闷,不就是一个华宁笙吗?
凌祁箫这人,若是旁人叫他不好受,他一定让那人比他更不好受。于是他乐侃,“若是他来碰我,而并非我去惹来?”
庄羲穹一噎,脸上僵硬了几分,语气也更显生硬:“那,本座会毁了他。”毁了他,亲手毁了他。
凌祁箫闻言,叹了口气。终于不忍再逗弄他。
“进去吧。”手穿过庄羲穹的腰腹,往上拍了拍他的背脊。
庄羲穹勾唇笑了笑,两人相携进屋。
这仿佛哥俩好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立在墙头将自己气息完全隐藏的华宁笙就将这一幕全数看了进去。
为了更好的掩藏自己,他没有运功去听那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却感觉到了来自庄羲穹的强烈的情绪波动。
那个紫衣男人是谁?
越是看,华宁笙便越是恼火。
该死的!
庄羲穹凑那人那般近是作甚,说话非得勾肩搭背?
那人竟也不闪躲,最后更是环腰抱住了庄羲穹?
该死的,这两男人究竟什么关系?!
本想看看那紫衣人是否与庄羲穹真的有关的华宁笙,看到这一幕却是被巨大的疑惑和气闷失落占了心扉。
或许,于他来说,自己也不知为何会那般在意那一幕。
气恼,烦闷地跳下墙垣,朝自己的西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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