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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那清秀的脸庞上写满落寞,他抿唇,“白大哥,您能刻出这人像木头来,定是懂情爱的罢,晏清也想放下,想放弃,可并不是我能力所及之事。晏清这等凡世浮沉之人啊,逆来顺受惯了的。”
君一席话,仿佛点进心头。
白鹰淡淡笑了,揶揄他道:“可我总是要报答你的恩情的,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钱、势、身份,还是旁的什么,只要你晏清能开口的,白大哥都为你做到。”
不知怎的,大抵就是眼缘,白鹰、不,唐韶很喜欢这个比他还要小上一岁的少年公子。
晏清垂着眸想了想,才朝白鹰眨了眨眼,“那,白大哥也刻个木头给我吧,算是饯别之礼,如何?”
白鹰一怔,“你知道我要同你告辞了?”
晏清乖顺地点了点头,“白大哥虽摔伤了腿,但是身体极好,伤也恢复的快,昨日我问了大夫,也说白大哥的身子已无碍。所以晏清想着,白大哥该是要离开这儿了。”
白鹰笑,晏清果然是个玲珑人,伸手爱怜地摸了摸晏清的脑袋,“嗯,是要离开了。我若是消失的太久,那个人总有能耐将我忘个一干二净的。”想着那人,神色间满满深情。
晏清嘴角弯了弯,“白大哥的妻子,一定很漂亮。”
”妻子”一词,仿佛戳进了心中最软的那处地方,白鹰笑眯了眼:“嗯,同晏清一般漂亮,不过他的性子便不同你这般乖了。这话说得深得我心,这木头,便帮你刻一个罢。”
“嗯,谢谢白大哥。白大哥是江南人麽?”晏清突然这般问起。
白鹰一愣,脑中仿佛顷刻清明起来,抬眸看向晏清,“是有人在你耳边道什么了罢。”
晏清脸一红,点了点头:“外头都在说,白大哥是江南那处逃来的犯人,说是杀掠了哪家的姑娘,用面具掩着脸便逃来了东宁。”
晏清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只是在陈述某些话一般,让白鹰略有愕然。
“是麽……那你为什么还要收留我?不怕我对你下手?”
晏清呵呵地便乐了,伸手拽着自己的衣角,眼里的落寞萧瑟不加掩饰,“白大哥是肯陪晏清说说话谈谈心的人,旁人怎么说那是旁人的事。晏清就是听了,也不会入心里去。”说着,他又看向白鹰手里的木头人,羡慕道:“何况,白大哥心中有牵挂的情人,又怎会无端去掠杀其他姑娘的性命呢。”
白鹰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晏清的肩头,思量许久,叹道:“红尘深阁琉璃玉,奈何路人识不清。晏清你,一心许给那向荣卿,是可惜了。”
“红尘深阁琉璃玉,奈何路人识不清……”晏清喃喃念了一番,又笑起来:“白大哥将晏清待作琉璃玉,是晏清的福气。至于情爱,晏清也不过顺心浮沉,是浮是沉,自有天定。”
“晏清……还是同我回天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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