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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礼,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还得给聘接亲,说来他们这番礼已是少了许多了。
他和华宁笙却也都重视这场大婚,是得让小兄弟冷静下的。
华宁笙听他如此问,蹙眉思虑,目光瞥向床边桌柜上的酒食,“交杯酒?”
唐韶双眼一亮,自古喝了交杯酒可就该上床歇息了啊……
执酒樽,腕相交,许执手共老,交杯饮,酒醇香,定生死不离。
放下酒杯,唐韶眨了眨眼,看向那不过一杯清酒便酡红了脸的人儿,连眼角都带着丝丝妩媚的诱惑……心中恍惚,到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伸手捧过他的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那狭长半垂的双眼,那双眼睛里,仅装着他自己,映着地也唯有自己的模样。
情不自禁,便在眼角落下一吻。
“今日很美。”凝望那不染红妆,清丽无瑕的颜,唐韶将人抱紧,唇贴上那微凉的肌肤,一寸一寸,缱绻缠绵。
华宁笙一杯清酒入腹,酒意上心头,喜烛红光好似将他的视线模糊了去,只能看清眼前的人,手脚发软,只能瘫在那处,神色茫然。
直到唇瓣被轻轻啃咬,那近在眼前的灼热呼吸几乎将人灼伤,华宁笙才回过神来,轻轻哼了一声:“唐韶,时辰还早。”
唐韶将头从他颈间抬起来,邪魅地笑了下:“可酒已喝,便就只剩下洞房了。”目光一转,他神色骤变,嘴角也撇成委屈的幅度,问道:“莫非你不愿?”
华宁笙似乎略紧张,瞪他一眼:“不愿又如何?”
“你啊,就是口是心非!”唐韶猛地笑起来,在他唇间啄了一口。
华宁笙别开眼,脸色红润,哼道:“我可不是女子。”所以……男子与男子洞房该作甚,他可不知……
这人大约是不知自己有多诱人。
唐韶舔了舔自己微干涩的唇,一个狼扑便将人压在床榻上,凑近他耳垂轻轻一咬,引得那人一个轻颤,而后,沙哑粗重的嗓音才慢慢溢出:“无事的……不怕,不怕……”
心仿佛一瞬的安定,华宁笙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轻吻。
“哼,本主才不怕,”顿了顿,“可若是弄坏了……明日饶不得你!”
“唐韶遵娘子大人的命——”
夜色撩人,情色撩人,黄昏渐暗,洞房缠绵——
这一睡,便足足睡到了翌日午时。
华宁笙醒来,腰腹便难受得紧,侧首望向身旁,唐韶已没了身影。
”这该死的去了哪里?”嗓子干涩难耐,撑着身子起了身。
身下倒没有特别的不适,昨夜模糊间唐韶好似将他抱去洗了身子……想想便让人脸红!
“你怎起来了?!”一声惊讶地低喝让华宁笙身子一僵,随后抬眸瞪去:“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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