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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到他那儿去了……

“你一直看着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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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愣，竟忘了一直在盯着他看。一时间，两道不同的视线同时朝我打了过来。

我局促的躲闪两人的目光，摆摆手：“没，我没看。”

重决一笑置之，来到我身边坐下，而哪吒凛冽的眼刀却一刻不曾从我身上移开。

“聊聊？”他说。

我点了点头，说是聊聊，其实主要还是他在讲，我偶尔附和一两声，在一旁当做故事来听而已。

是关于他堕魔那段，也没说太细，点到为止讲了个梗概，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每一个神仙激动的面红耳赤。

当然，我也不例外。

他说此地名为扶南山，他从前在这儿呆过一段时间。

亥虚折射的幻象便是是他百年前所经历过的，我之前见着的那个幻影是他当年刚刚堕魔时的样子，幻影与实体相见便会消散，于是乎，竹林之后，亥虚内就只剩下了他一个重决。

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因为任务牌上的指示的任务，其实和他颇有些渊源。

这段他讲的很含糊，大体是他生了心魔，那心魔日益壮大不受控制，又滋生了许多魔不魔妖不妖的怪物，那些怪物只能靠吸食生灵的生气才能存活，遇到强悍的他们便会附在其身上，被它们吸食后会变成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而被它们附身则会被它们所操控，身不由己。

当年这个时候扶南山因着重决，大半生灵已经被感染成行尸，而我们需要除去这些行尸，才能完成任务出去。

我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需要哪吒和我了。

自作孽不可活，我说。

那劳烦你陪我一起遭这罪了，他答。

我问他大约有多少，他说他也不知道，隐约记着其中似有一支人类军队，那淡然模样，似完全不在意有多少人因他而殒命。

五十章

人如蝼蚁，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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