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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了僵脸,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少年,并未叫他起身,对着凤澜展颜一笑:“他若喜欢我还能阻拦他不成,但是,这两个不是器物,而是活生生的生灵,他自己带回来的便要担当起他须得承担的责任,还得明白生命之重,是轻易亵渎不得的,否则……后果还得他自己承担。”
瞧瞧瞧瞧,他师尊竟然能说出这翻话来,真真是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运用到了极致。
他自己都还没整明白明白生命之重呢,反正少年知道,作为一个凡人,至少他是等不到他明白的那天的。
却不想心里一时的悱腹却一语成谶,他终是没等**Y_Q_Z_W_5_C_O_M**到那天。
听完他的一席话,凤澜敬佩的眼神简直快要让少年瞎了眼,又是一个被他师尊哄骗的团团转而不自知的人啊,不过这都不甚重要,反正小狼和二丫他是可以留下了。
只是一件事,往他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好的方面。
他头上的癞疤被凤澜给治好了。
原来竟是这样轻松的一件事,跟了他几年的东西不过在那青衫仙长的挥手间便消失了,他摸了摸光洁的额头,和瞬间长出的头发,一时间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是个多在乎皮相的人,但总是被人当做是怪物还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儿,他这几年长开了,已没有多少幼年时的影子,无须再掩藏什么,即使是凤澜未将他的癞疤除去,他自己也会去找大夫,这总归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只是青衫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治好了让他有些难以介怀,原来神仙与凡人之间的差距不仅仅只是沟鸿之距,而是天渊之别啊。
他在深渊底,他在云端处。
当少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正正好对上了他诧异的眼,相较于从前他总是能云淡风轻的将少年的慌乱尽收眼底,这次,他难得的先移开了眼。
二丫吭哧吭哧的走向他:“哥哥,漂亮哥哥,哥哥变漂亮了,要抱抱!”小狼跟在她身便,几次用头将歪歪倒倒的她抵直。
少年蹲下将她抱起,举在半空中转了两圈,稚童咯咯的笑声让他想到了童年常被父亲举在头顶的自己。
“尊上为何不将头上的疤给他除掉呢,倒是难为他了,这些年想必过的很不容易吧。”
“忘了。”他声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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