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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继续往下念啊。”
我才读完第一段,胖子就极为迫切的让我赶紧继续。在辨认第一行文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凑活读出来,且大部分都是联系上下文才猜出来的。
我不耐烦的说“你没看人家写着的吗,无关的人看了也没有作用,还会带来杀身之祸,你想死,我可不跟着你一块去投胎。”
这第一句警告的话语其实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甚至还会起到相反的效果。就比如现在无意看到这个东西的我们。
之所以我会对胖子那么说,也完全是因为我没法那么快速辨别出书页上的文字。
胖子这时候就说道“他不还说了吗,自行掂量轻重,再说了,这里连个鬼都没有,看了谁会知道呢?哎呀,你就快读吧。”
“你让我认一会,我得仔细看看。”
我也是很想知道书页上的内容,就摆摆手让胖子先安静会,我就拿着三张记录文字的书页,斜靠着坐在屏风下研究了起来。
自我们上船以来,船的晃动幅度就不是很大了。这时候海面因该完全平静了,我们坐在大船的舱内,地面很平静,就如在陆地上一般。
因为我的手边没有可以做记录的本子,所以把这些文字转换成白话的过程很痛苦,我既得顾忌新译出来的,又怕忘了之前的那些。
直至半个小时之后,我才完整的都看完了这三张蚕丝书页上的全部内容。同时在我的脑海里,也东拼西凑出来了一个讲述。
这些内容的记录方式很奇怪,中间有几次断点,这些段落我反复看了几遍,才完全理解这个段落其实是分开的两段话。
为了容易理解,我在这里会用第一人称的方式来描述。
永乐十六年,惊蛰记,这封信将会流传上百年,当然若是时间超过六百零二年,它也就失去了本身所存在的必要性,我没法推测出现在看这封信的人是谁,是哪个势力、或者甚至都不知道现在看的人是否是局里的人。
但我还是希望,会有一个与此相关的人能看见,不管你是哪个势力那边的,我希望传达出去的就是,我们苦苦追寻了上千年的谜底,一点价值都没有。
这一副皮囊虽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千年之久,但一旦时间超过了那个特殊的层别,就会引起另外一种东西的注意,这种无法理解的东西我不知道同属于一类人的你们是否有所察觉,按照我所估计的,我想因该是有的,但是你们可能在追寻那些无意义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把它忽略掉了。
我们早先都站在互相的对立面,那是因为我们的目的不同,而我们不同的目的又互相产生了些许的矛盾。但是现在不一样,我们是同一种人,我觉得在某个合适的时间里,我们最好还是得见一面。
这封信的内容是传达给两种人的,但是看到的只会是其中一种人。上面的一些内容如果你现在看的云里雾里的话,我想你因该就是第二种人了。
前面这些内容你并不需要去理会它,下面我将会告知一些你想知道的。能到这艘船上我想你的运气是比较好的,因为我们在之前的百余次尝试里,本来以为整个局的着力点因该是来自外界的因素,或者是本身的因素,但是我们疏忽了一点,那就是运气。
很多本该像你一样的人都在还未及触碰到边缘的时候,就因为运气太差,死在了边缘。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像是一个疯子,我想正常人因该都是这么想的。
——
读到这里我已经有些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了,脑中不自觉的提出了那三个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干什么?
这篇东西我从它的上面没有获取出任何有意义的信息,感觉这就是一个疯子喝醉了酒一通瞎写乱花出来的,其中内容要不是使用的是古文体的表达方式,还有它出现的位置,我甚至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极其无聊的人所做的恶作剧,且很低端。
胖子见我停下,提出了抗议。除了我他两都听的挺投入,也不知道这俩家伙是不是也神经了,竟然会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产生兴趣。
“我说你别念一半就停下,快点念完。”胖子不耐烦的说。
“这都扯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念下去的必要吗。”
“哎呀,你管他呢,你念你的,我听我的。快。”胖子又说。
我也只好如他的愿望,继续把古体文用我那粗俗的话语描述了出来。
——
好了现在也不跟你说那些没用的了,先告诉你此时的处境吧。你的处境因该是很不好,而且在这之后会越来越糟,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的,如果你到现在都还没察觉到,那你可能是真的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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